长宽都不过三寸的大小,得满满当当。都是邱人亲手撕的本,上面画的男人全是陆鸷。邱衡嘴上说着有福同享,可到底还是是心非。
*
邱衡亲自选了一套调教用,毕竟是用在自己上的,自是要上心的多。一排从小到大的玉势,都是上乘的玉,最大最的一支竟也逊男人的。
邱衡和西线的商客周旋完,就收到了祁泱的信,说王爷已经离开了。邱衡空落落的,他扯平了有些皱的床单,那里还留着男人的气息,霸偏执的占有。
人糊着应了声,一把推开了陆鸷,凑到镜前整理了衣服,看见自己红的双唇,不禁低斥了一声“浑”。
一时半会儿邱衡是不会回来了。
邱衡抿了唇,将嘴角的笑意压。他相信以陆鸷的观察力,一定发现了他书桌上诡异的磨损印记。他走到书桌旁,将桌上放着的镇纸旋转了一圈,密便显现来。
陆鸷知,窗外立着的是祁泱,即使这小暗卫隐蔽的很好,可男人还是十分警觉地听到了他微弱的鼻息。
他的目光划过鞭、蜡烛、红绳…
他起在屋环视了一圈,将目光落在摞满书的书桌上,勾了勾唇角。他还以为,这小奸商会将密设置的更隐蔽一些。或者,这是用来试探自己的也未尝不可。
贵、慵懒而又喜闹小脾气。
男人对于邱衡来讲,是解他淫蛊的药引。反过来人对陆鸷来讲,是助他引蛇的诱饵。各取所需,沉溺于却不贪恋彼此的温存。
邱衡有些心虚,亏得他的小暗卫这么担心他了,这
后灼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穿,邱衡发麻,不得那么多就匆忙楼了。他的衣衫有些发皱,发丝也不如以往顺,少有的失了风度。
陆鸷刚回京不久,府还积压着繁事,不少人还递了名帖。他往窗外看了一,毫无眷恋地了楼。
小奸商上还有淫蛊,他不怕邱衡会不肯见他。被翻红浪本就你我愿之事,陆鸷倒是对今晚的调教充满了期待,邱衡总是能让他惊喜。
祁泱观鼻,鼻观心。抱着小破剑倚在门框上,不理会邱人的呼唤。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昨晚邱衡是故意支开他去了王府。他虽然心思活络,可很多事还是不懂。
真是夭寿了。他痛地了眉心,命人将这套玉势送去他的屋里,其他用一概不要。他不想上留什么痕迹,也不喜痛的。
门外有人唤邱衡,“楼主,西线的商客正在大厅里侯着呢。”
陆鸷望着他的背影,满目柔逐渐冰凉。他们二人都逢场作戏的妙人,这缕孰真孰假自是都分的极清。
而且陆鸷虽嘴上不说,但私定是收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些已经够自己受的了。邱衡摸了摸腕上蜷缩成一团的红丝,若有所思。
像极了。
“小泱泱。”
哪是什么密,不如说地窖更合适些。
至于调教一事,只要不过火,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二人床笫之间的趣。陆鸷自是见过用在小倌上的东西的,若是用在小奸商上,他的小腹一紧,忙将这念请了脑外。
不知陆鸷打开密,看见这堆图会是什么表,一定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