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墓不到一刻钟,脚上就粘上了一层厚厚的泥,脚都变得沉重了,七弯八绕的崎岖路却愈发难行。
“六郎,我们先走!”
“上吧!”打完一枪,她并没有表示心里所思,只毫不在意的:“杀!不用给我面。”
“一!”墨九不理,咬牙切齿。
火铳松开保险,就听得砰一声。
……
僵持中,武力震慑往往是最有效的。
有时候不是她想发狠,而是因为减少伤亡与速战速决最好的办法,恰恰是狠一。
炸响声惊了四野,那一枪不偏不倚,也正好击中那个说话弟的帽。
墨九真炸了。
相比之,他们突然就觉得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女人,也许才是他们真正的钜。
墨妄派他来神龙山是修缮的,不是
“三!让开!”
“二!”她声音更重。
一时无法确定,一群墨家弟愣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
他为什么会由着他们这样乱搞?
可墨九不怕打不过,而是害怕被拖延了时间。
这本并不是一场难打的仗,在小范围搏斗,南荣禁军本就不是他们的对付。
迟疑片刻,一个地位相对较的弟,踌躇着上前朝墨九施了一礼。
萧乾眸中无波,平静地,吩咐赵声东带一群人垫后,与南荣兵继续墨迹,自己则护着墨九,领着一群人从早就已经被山洪冲得大开的墓去。
“钜!”那弟当即换了称呼,人却没有让。
在这里除了有宋熹的侍卫之外,墨家这些人当然不能沦为帮凶,虽嘴上说“清理门”,可她真的能当着神农的陵墓就宰杀自己人吗?当然不能够。所以,她得先让这些人知难而退,不说帮他们,至少有所顾及,到两不相帮,也不挡在面前影响他们事。
好好的脑袋上,也了一个血糟,没有受重伤,却吓得他脸都白了,几乎同一时间,汩汩的鲜血就从他上落了来。
几年的战争生涯,墨九早就意识到了这一。
“姑娘先别恼,我们也是为了墨家……要不这般,您先少安毋躁,我上去禀报申长老知晓?”
在上山之前,墨九已经好了墓的准备。
被大自然野蛮开启的墓,几乎找不到一块平整的地面。
祖宗墓成了这样,墨九有些响牙切齿,连申时茂一块恨上了。
她这边一喊,薛昉、声东、击西、走南、闯北以及一群随行的锐侍卫,跟着就动了手。
“姑娘……”
果不其然,在墨九的震慑,那一群墨家弟对她都认了怂,至少有一半人心里觉得惹上了真的钜,不敢动手,都默默退到了一边。
“钜……钜……”
他吃惊的喊声中,随着他帽落在地上的,还有一撮带血的发。
有些墨家弟或许没有见过墨九本人,可对她的“事迹”却多少都有耳闻。
看形势差不多了,现场的斗殴还在继续,她侧眸望了一萧乾。
“呀!”
坑深357米,大结局(七)26号见剧终
可先行墓的方姬然与宋熹等人,想来早就已经好了后招与防备,几乎把整个墓都破坏了。
如此一来,剩一群南荣禁军,就好收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