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事,平常墨九也不提。
灯火摇曳中,墨九的脸,而妖冶,似乎还带了一狠戾的光芒。
正月初一,过新年。
“我没有。我只是――”墨妄闭了闭,声音幽幽一沉:“只是想到一事。”
可墨九沉浮两世,该心狠的时候,绝对不会糊。
人们纷纷走家门,走上街市,在满城花灯
“是,也就差乾坤二墓两个仕女玉雕了。”墨妄突然叹气,“但愿你们顺利,若不然。我难辞其咎。”
……
大抵为呼应时事,凛冽的北风夹着鹅大雪锐不可当地刮向了临安大地。
没有立后,又对后嫔妃不太眷顾的况,方姬然不是东寂的女人,却成了南荣后最有权势的一个女人。
“应该的。”墨九沉默一,突然又抬,“祭天台尘封已久,也需要重新打扫净了。”
“远在神龙山的墨家总坛。”墨妄:“其实,自打你登上钜之位,墨家总坛实际上已算迁至兴隆山了,可神龙山虽然荒废了,到底是祖宗留的基业……申长老前些日去了一趟神龙山,特地来函说,好多建筑都有残破,需要修补,尤其是老祖宗的墓地,受到山洪袭击,发生了大面积坍塌。我了些经费去,准备重新修缮一。”
景昌八年,有一个极寒的冬天。
没有答案!
她说得一本正经,没半分玩笑的戏谑。墨妄知,如今的墨九,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他的羽翼来呵护的小寡女了,她有了的翅膀,有了飞的力量,她的背后还有这个天最大的男人――北勐大汗萧乾。
“你这人就是,什么事都往自己上揽。放心吧,丢不了。我不仅要把仕女玉雕全都拿回来,还要你养好陪我一起去开神龙山的祭天台。”
从中到城中,整个临安一片喜气弥漫。
墨妄凝视着她,久久没有回答。
“师兄不必自责了。当时事发突然,谁能料得到?而且,你在我这里,永远不会有罪过一说。”墨九宽着他,等气氛稍稍缓和,眸亮了亮,又意气风发地:“再说,任她拿走,又有什么系?就当让他们帮保两年吧,反正还得开乾坤二墓,等到现在,咱们一窝端了也好。省事!”
他们一个是母亲,一个是青梅竹,又过了长达三年的时光淡忘,伤疤好了,总会忘了痛。
“让她从千连拿走仕女玉雕,原就是我的罪过,我本不该问你这句话。”
的花灯,将繁华的夜城池,照得如同白昼。
尘封已久,那是因为无人可以打开。
新年日,适逢皇太宋昱八岁生辰。
“何事?”
这一天,对南荣是一个重要的日。
但这次回来,可能萧军离临安近了,她总能从墨妄和织娘的睛里,看到某种奇异的目光。
过了好久,才听他重重一叹。
“师兄,很遗憾。你们能原谅。我不能。新仇旧恨,都得和她清算的。”
这一次,真的可以集齐八个仕女玉雕,顺利打开期待已久的祭天台,拿到千字引吗?
墨妄一怔。
“师兄,你怎么又在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我告诉你啊,不许为她担心,知没有?”
登基以来,这是景昌帝为太第一次大肆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