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那个人了你的帐篷,似乎是专门冲着你来的。”
这个亮度不足以让外人看透帐篷里的形,又能让她看见沉郁的表。
“第二,把衣服脱掉。”
肖想已久的东西,在尝到以后是极致的味。
“自己把鸡巴拿来。”
沉郁。
同一张脸,放在平日是冰冷无的血鬼,此刻则是漾的魅。
对方像是没了重量,直直倒在被褥上,发一声闷响。
“难受。”
“会长?会长!”
江挽试图和沉郁沟通寻找最佳的解决办法,事实上是她天真了。
ps.一肉沫先开胃
。
他望着江挽,红唇嗫嚅,抱怨了一句,“。”
的乳尖变得红,艳丽的乳在洁白的肤显得十分淫。
江挽把湿的巾贴在他的脸上,“接来要怎么办?”
这算是明目张胆的夜袭吧,胆这么大的吗?
江挽跨坐在少年上,把夜灯调暗。
受到舒适的凉意后,他的眉微微舒展。
想到了什么,她将灯光照向他的,果然,那里已经一擎天。
薄荷的冷味充斥唇齿,和生涩的沉郁比起来,江挽现在也算经验丰富,她一面挑逗沉郁的尖,一面玩他褐红的乳。
“想要帮你的话,可以,但是你全都得听我的。”江挽俯,捧住少年的脸颊,“你答应吗?”
只是不知沉郁是什么时候上了套。
睛还没适应黑暗,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大概过了两分钟,沉睡的人睫颤动,黑碎发的珀的眸缓缓睁开,透几分茫然。
“第一,不许发任何声音。”
江挽终于知那个神秘人为什么敢明目张胆的夜袭了。
江挽把巾浸了,拧后,替沉郁脸。
帐篷隔音效果并不好,再加上两个帐篷又离得近,避免被对方发现,江挽尽量压低声音。
江晚心尖一,被取悦的同时,也到一阵后怕。
前这位像是换了个人,江挽心一横,“那要我帮你吗?”
江挽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她打开小睡灯一看,沉郁晕了过去。
不过对方应该没料到,沉郁不在帐篷里。
这个药有东西,连向来理智自持的沉郁都能变成这副模样……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勾人。
阴差阳错之,少年的鼻息浇在江挽的脖颈,令她手脚发麻。
沉郁顺从地脱掉长袖,严严实实的遮盖之,是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
江挽一慌,意识推开沉郁。
“……”
江挽毫不克制自己心中的望,在这个漂亮的锁骨上,留深深的红痕。
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很紧致,尤其是锁骨,漂亮极了,是那种让人想留各种痕迹的漂亮。
他的微微紧绷,动,想说些什么最后又咽了。
那这个漏就让她来捡好了!
江挽从沉郁上来,慢吞吞地脱自己的衣服,边:
啊……想上。
沉郁听不太清,本能地往她的方向凑了凑,“嗯?”
少年握住她的手,然后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背,像猫咪在讨,“要。”
对方既然都准备夜袭沉郁,怎么可能让他保持清醒。
药效的缘故,少年的乳又红又,被江挽用手指拉扯,勾。
听着少年闷哑的轻哼,她心满意足,随后吻住了他鲜红的唇。
郁郁:只是老婆的玩罢了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