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天我把事告诉老师,哥哥不用担心,老师会给你主的。”陈遇珩很快给了主意。
陈秋没想太多,只当陈遇珩关心他,也觉得可行,想了想,当着陈遇珩的面撩起了上衣,将自己的肚来给陈遇珩看――陈遇珩也确实看得一清二楚了,白/皙柔的肚上,有很大的一块淤青,看着目惊心,却有一种诡异的凌,陈遇珩无意识的坐了个吞咽的动作,缓缓伸手去碰陈秋的肤,如看起来一般光柔,只可惜他的指只碰了一,陈秋就痛叫着躲开了。
陈秋抿了唇,决定实话实说,他轻声,“是路谦。”
陈秋张嘴想说,忽然想起路谦说得羞辱他的话,话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来,他的母亲再不好,他也绝对不会用那三个字去形容,半晌,他失落的委屈的摇了摇,心虚的说,“我不知。”
他知路谦打了陈秋一拳,但确实不知陈秋伤得有多重,不禁微微眯起了。
陈遇珩如梦初醒,神渐渐变得清明,陈秋鼻皱起来,轻呼,“别碰,疼......”
陈遇珩把药油找来,沉着的说,“淤青要开了才好得快,哥哥躺到床上去吧,我会轻一的。”
陈秋只好把偏到一边,好像不看伤就能减轻痛苦,陈遇珩悄然的瞄了他紧绷的颌角,手上的动作放缓了,等拭过一遍,陈秋已经痛了冷汗,陈遇珩又替陈秋上了药,这才是合上了医药箱,一双狭长的落在陈秋煞白的脸上,问,“现在哥哥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遇珩把陈秋带到自己房间,翻医药箱,陈秋现在已经止住了泪,只有发红的角看得他哭过的痕迹,陈遇珩坐到他边,拿酒浸湿了纱布给陈秋理伤的手臂,酒一碰到伤陈秋痛得倒了一凉气,条件反想把自己的手从陈遇珩手里来,陈遇珩却抓得很近,表很是认真,“不消毒的话会发炎,你忍一忍。”
在家,看着空的,很是孤寂。
陈秋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乍一听陈遇珩的问题,有儿不知怎么回答,陈遇珩神冷峻,“别告诉我是自己摔的,我不会信。”
陈秋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直觉陈遇珩见识比他要广,意识问,“我该怎么办?”
陈遇珩心里其实比谁的清楚,却欣赏着陈秋的羞耻和不安,他看见陈秋秀气的鼻了,心里像有爪挠过似的,却不动声,“路谦家是从政的,来很大,平时在学校就欺凌弱小,肯定是哥哥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他才会挑你手。”
似乎除了这样的办法,也没有其他了,陈秋说好,缓过劲来,腹的伤又在隐隐作痛,他自己没有看过,不知伤得怎么样了,见陈遇珩房间有医药箱,就问,“你这儿有红花油吗?”
陈遇珩不用这东西,摇,“哥哥还有哪里伤到了吗,一起理了吧。”
他觉得陈遇珩的神有儿奇怪,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正常,该是他想多了。
陈秋有儿尴尬,虽然说是自己的弟弟,但其实认识也就三天,他犹豫,“你把药油给我,我自
陈遇珩垂了垂眸掩去里的绪,再抬时已经染上薄怒,“他为什么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