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遇珩说再见后,陈秋顺着人群往前走,在手机地图上搜寻着回家的公交路线,发现最近的地铁也要走三十分钟,他有无奈,但没办法,别人都有专车来接,哪里需要交通工呢,他叹了气,跟着导航走。
路谦凑近了,用陈秋足以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我听说,你婊/妈当了人家的小三,你是婊/生的,对吗?”
好不容易到放学,陈秋竟然发觉自己本来不喜的陈家也变得可亲起来,恨不得立就跑,谁知陈遇珩竟然说自己还得去生实验室观察前阵种在皿里的藻类,昨天陈遇珩送给他标本后,他就知陈遇珩对生可能很有兴趣,因此虽然失落不能和陈遇珩一起回家,也表示没关系,自己可以搭车回去。
像要被掀开似的痛,陈秋抓住他的手,大喊,“放开我。”
原来真是同班同学,陈秋不好意思的笑笑,“嗯,见过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这个动作得有轻佻,但陈秋想着既然是想和同班同学搞好关系,就没有在意,往前走了几步,站定在路谦面前,因为想听清路谦的话,甚至把脑袋转了转。
走了将近有十分钟,车渐渐少了,路边的树荫遮去还没有落的太阳,去了些燥,陈秋放慢了脚步,一路看着风景,倒也惬意。
“放开你,行啊。”
陈家的车自然是不可能专门接他回家再回来接他的,这不用别人说,陈秋也不会提来自讨无趣。
陈秋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
陈秋诧异的转过,只见后站着几个和他穿着同样校服的少年,为首的那个五官凌厉,却有一双特别好看的桃花,有熟,好像是他们班的,他不太确定,疑惑的问,“你们叫我?”
若说陈秋方才还以为路谦是想和自己联络同学关系,现在就完全明白路谦只是为了来羞辱他,他知自己的份在学校很尴尬,但却没想到会有人当面用这么难听的话拆穿,他难堪又愤怒,抿着唇往后退了两步,怒视着路谦,转就要走。
他听见后有脚步声,主动让开了一,却有陌生的声音喊他的名字,“陈秋。”
路谦看着脸发白的陈秋,很随意的转了转手腕,“回答啊。”
路谦猛地将陈秋往前推了一把,要不是陈秋那手抵了一,恐怕就要摔个破血了,他手臂在地上瞬间破了,火辣辣的疼,应到危险,本能的爬起来就要跑,这次甚至不用路谦手,跟着他的两个男生三两就把陈秋抓住了。
没有,好几次答不上话,几次来就没有人找他聊天了,他只好安自己,再过阵就能和同学们熟悉起来,不用着急。
方走两步,一猛力骤然踹向他的小,陈秋防不胜防吃痛得直接跪地,一秒,发就让人揪住了,路谦把他的脑袋在直接肚上,迫他仰起,气恼的说,“你婊/妈没有教你别人问话要回答吗,一礼貌都不懂。”
恐惧爬上陈秋的脸,他的额上全是冷汗,活了十七年,陈秋和同学的关系都不错,怎
路谦朝他勾勾手指,“有事想问你。”
路谦睨着几步开外的陈秋,看他有儿迷茫的表,一个笑,“我是路谦,我们同班的,早上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