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果然是薛梓珂找人来的,她还叫人将边缘上了木材釉,得更平了一些,好不伤着她小夫郎的肌肤。
良儿又想着,总归自己来这就是与妻主那事的,多扭,妻主也不喜。他于是潦草将脱来的亵踢远,准备迎合薛梓珂。
良儿大惊,先是想张说没有,痛陈自己对她一心一意,从无二想,再叫她莫要说这样重的话。
良儿本想伸手阻拦,可是哪里来的及。他平日里与薛梓珂好时,薛梓珂早对如何解他衣衫知得一清二楚,一两就把他扒了净,白光光的,解落的袍全落在脚边。
良儿被她颇有技巧的手法动得面红涨,他睁开双,里纵有泛滥,星星却全是认真。
“至于光满面,你难还看不清,如何我一见了,就对笑吗?”他拉过薛梓珂攥着他肉棒的柔荑,轻轻摸了摸她温的手掌心,又带着她的手,去抚自己渐渐昂的。
她说着就去撩开他的衣袍,扯他的。
她怒气冲冲地问:“妹夫如何半也不见羞?莫不是,莫不是与人偷久了,连那事也如此痛快?”她恨声,“我早该猜到的!妹妹长年不着家,妹夫却不见半愁容,整日光满面的,定是养了妇了!”
可是薛梓珂没有,她只叫良儿自己撩开小衣,将凑过来。
着唤了一声。
他十分无奈,又颇有些咬牙切齿,只好:“又说什么胡话!你那好妹妹,她本看都不看我一,乃至如今、如今......”他一闭,索说,“乃至如今,我还尚是未破的。哪里来的养妇之说!”
他缓缓开:“皆因我自识得起,心中便只有一个人。”
可是他又飞快想到,妻主这模样,本就是戏得太快,反倒是自己较真,若真说了,只怕要闹了笑话,待此间事一了,指不定要被她拿来,在两人床第之间行那事的时候取笑他。
哪知薛梓珂从大缺中伸手,一把攥住他微微翘起的肉棒,攥得他生疼。
良儿闻言才知妻主积累的好知识有多少庞大,心中一时又害羞又兴奋,果然听着话将凑了过去。
“来,把面耸过来,帮你吃一吃。”
哪知那张就:“好妹夫,今日,要教你尝一尝何为不寂寞。”
如今良儿的小腹正在沿,膝盖之也在外,他的完完整整地了来给她看,甚至还有颇宽空隙,容许她伸手抱过他的屁。
她
他的妻主演戏,那他陪着她玩就是了。于是这些平常日里羞于启齿的心里话,今日便都在戏里同她说个痛快,总归二人早已是夫妻,她也不至于如何笑他。
薛梓珂听了这半真半假的台词,心里也早已明白过来哪句是真,于是颇为怜惜他,便握着他的肉棒,带着他的,令他小步站到这个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