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心先是一沉,再看薛梓珂果然是转就要走的意思,连忙心中一急,也不昨晚被她折腾得快要散架的,撑着扑过去就搂住她的腰,只是还未等开,泪已经不自觉地自脸颊边来了。
于是又问他讨了手巾去给他肉棒慢慢摩,吃了他不晓得多少豆腐,只得他羞愤死。薛梓珂等摩到收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便拿开手巾,看见肉棒上虽还有些乳白,底的肉已经全显上来了。
她揽住他的脖,在他耳边气地笑着,毫不糊,屁一砸一砸地狠命上起坐,换着法儿使劲他,从上半夜直到半夜。
早上的日光明晃晃的,把薛梓珂刺得有些睁不开。她习惯地蹭蹭枕边人白细的膛,等听到一声嘤咛的时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再者这人上也没有纪言初惯有的香。等意识到了这一,她这才算是给惊得完全清醒了过来。
那小倌察言观,显然也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心思。昨夜还是肢交缠的枕边人,到了天明却狠心要永诀,固然他是个青楼男,本该对此见惯,却因为一夜来卖的缘故,他总还是有些无缘无故的清纯痴心,生了一些不属于他的妄念。
薛梓珂笑着,双手掰开花给他看。本来一粉白长的肉棒,现在在红的花外只了小半截,加上颜鲜明,画面冲击力之大,他羞得连忙闭上,再不敢看。
薛梓珂闻言默不作声地翻起床,开始穿衣束发。
她现在抱着他的紧窄腰,两个人上都光溜溜地躲在被窝里,双交缠,那小倌袒了好一大片膛,细腻柔的肩膀在被外,他低着,一双波带地看着她,脸上满是柔蜜意。
“不必了。昨晚上辛苦你了,我......有些醉,不知有没有疼你。你还是躺回去多休息休息吧。薛梓珂又及时松开手,俨然是准备一夜过后两不相的态势。
薛梓珂一怔,问:“现在几时了?”
“大人.....大人还会来看看我吗?”他哭得泪朦胧,攀在她上的手臂
满了的肉棒,觉得仿佛更有一番淫邪。
“大人,这些事请让兰儿来......”那小倌也不顾自己还光着,急急忙忙就要替薛梓珂将长发从外衫领中拢起,哪想到起动作太急,脚反而被团团锦被绊住,看着面朝就要摔倒的时候,是薛梓珂听见了动静,回过来及时扶了他一把。
最终在他的一片耐不住的呻里,在不知第几回,将他袋里的给全来的时候,薛梓珂一阵痉挛,到连气也不能,只把孕一一地,全灌到他的小肚里去。
她见状更不客气,扔了手巾就往他上爬,面对面坐到他上,一手握着,对准了花后就用力坐,噗哧一声,肉棒已经混着全她的花。
“大人......”
“巳、巳时了......”那小倌显然没有料到她这样讲,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