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这些个月里,他着实也想她想得紧。
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呢?这些日过去了,还恋念着一个攀权附势的小人。堂堂的薛家女儿,什么不好,要去与一个寡夫偷,费心睡一个别人享用
薛梓珂闻言笑:“孙小,我是认得的。我们以前一块同过窗,你却不记得了?”
薛梓珂听话不对,生怕他想起自己诱骗他行了未婚通奸的事来――可不是诱骗么,他当时才那么大,就算知不得与妻主以外的女行那档事,到底还是个乖巧听她话的孩。自己长他三岁,事晓得的比他多得多,当时在他面前也算是半半诱了,更何况自己其时并不喜他,是诱骗没错了。
哪里料到纪言初一脸不解地抬起来看她:“我不知的。你也没同我说过。”
纪言初其实尚未想到这上来,是她自己先问心有愧,她赶忙笑闹着搂住他的腰,蹭蹭他的肚向他讨好卖:“你自从怀了孕,都有多久没叫我好好碰一碰了,你自己算算日。”
他会如何理家事。这令他气之余,颇生了些被人全心信任的安心。
“我那时......还未过门,哪里敢不善后?”他说着说着便再也难以启齿,索闭不言。只是柔柔地横她一,波里嗔带怨。
只是还没等他放羞臊向她求,薛梓珂先把他放了开。
纪言初闻言脸又红透。
“我刚从外回来,先去洗洗风尘,晚上再向你讨回来。”她站起,想了一想面上皱起眉,又问他,“是了,我还没问,就以为你今晚上能留在这儿了。你几时要走?”
纪言初轻轻拿手推了薛梓珂一把,又羞又气:“那还不是你厉害。”
“已经抬了他,就不能厚此薄彼。所以后来我就挑了个好日,给谨儿一并开了脸。这样一来,家里没了事的人总不像个样,于是又托谨儿上街买了两个老爷和三个小厮。”
“良儿也算厉害,才一夜就有了。我们当时多少回?”薛梓珂一直听他说完才开,却并不评价他得妥不妥当,反而打岔说了个有的没的,乍听在纪言初耳里倒叫他一愣,等他回过味来,忍不住飞红了一张玉面。
于是薛梓珂一时间十分懊恼,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起――姜卿栩肚里的那个孩,现今算算日,也是该生来了吧?那回她夜里去找他,他肚那样大,像是没多久要生了的样。他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再大一要叫他父亲了――她想到这里便恨恨的,心里只盼那个孩死了好。
薛梓珂一愣,细想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搞错了。认识孙小的是姜卿栩,哪里是纪言初?她想明白了心便一震,转而又恨自己心里怎么还记挂着那个负心薄郎,如今居然还把他同心的夫君给搞混了。
“我们随的朋友孙小,后天再走。”他脸上红晕还未完全退散,只是低着不敢看她,自顾自抚着肚,细心拢住她方才留的指间意,“这个孙小你原该去见一见的,她这一路上帮了我们许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