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开车，陈可南坐在副驾，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后座的尹东说话，说着说着就讲起了两人从前在大学的事。

“停。”陈可南说，“不谈这个。”

秦淮一巴掌拍在他上，“严肃！你不觉得你喝酒喝得太多了吗？”

“这样啊。”秦淮从墨镜后瞥了一旁边同样着墨镜面无表的陈可南，“篮球队还是足球队？”

秦淮洗澡向来很快，没一会儿就来了，去厨房拿杯。“陈可南，你又喝酒了？”

陈可南立否认。

“‘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也’。懂不懂？”陈可南翻了个，觉到秦淮也上了床，伸手一把揽住他。

秦淮嚼着香糖，“是啊，他可谈过不少。”

“南在场上那是经百战，”尹东说，“也有好，特别会疼人，真的。”

“别跟我扯鸟淡，我说正经事呢！”秦淮跪坐在床上，揪住陈可南的衣服，“真的，你先戒一段时间试试。”

“我认真的。”秦淮跟着他往卧室走，“我今晚上见的那个朋友，他叔叔大前天去应酬，喝酒喝死了，还不到四十岁。还有我爸妈一个朋友，前年死的，酒肝，也才四十多。”

“我睡着了。”陈可南说。

秦淮门扔包，陈可南正坐在餐桌边批试卷，“回来了？”

“不客气。”

秦淮一气灌半杯，拉开椅坐在他旁边，“现在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世界末日来了，还是你爸妈要见我？”陈可南拿过他的杯喝了一，“哦，这好像是同一个问题。”

陈可南装死，一动不动。

秦淮抓起一个枕砸到他脸上，“陈可南！”

陈可南放笔，难以置信，“你还数？”

“那行。”陈可南抚摸秦淮后腰的手慢慢里，“我没收了。”

“你也不能。”秦淮说，“你在我跟前，我忍不住。”

尹东的笑声一噎，突然开始上上地找手机，捧着那金属小东西，低观鼻鼻观心。

和秦淮握了握手，“你好，我是尹东，之前我们在视频里见过。”他嘿嘿直笑，“今天麻烦你了。”

三、关于生命之泉

“嗯？”秦淮叫，“陈可南。”

“浪回金不换！”尹东哈哈大笑，“我们那会儿都开玩笑，说他谈过的能串成一个球队。”

陈可南狠狠了一他的屁丨，“你叫我家就直说。”

秦淮把手伸他的衣服，用力拧了一把柔的肚，被陈可南一巴掌扇在屁丨上。秦淮伏丨吻他，“你试试呗。”

“放屁。”秦淮说，“昨天冰箱里还有八瓶酒。”

陈可南咬着他的嘴唇，混地说，“你已经杀了百分之七十的我了。”

陈可南往床上一躺，“那我得抓紧时间，没几年能喝了。”

“我洗个澡，死了。”

秦淮疼得骂娘，一咬住他的结，一秒就被陈可南倒在床上。

“我陪你戒，”秦淮边说边解他的带，“我也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