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南狐疑地看向他。

陈可南笑了笑，在桌边坐，示意秦淮。秦淮脱了外套坐过去，拿起印好的卷看了两就放了，唉声叹气，“我们不写卷吧。”

陈可南的笑容更深了，眉表现随时往中间聚拢的势，仿佛无可奈何的意思。

秦淮又胡乱翻了一会儿频，忽然说：“我也想去。”

陈可南没跟他争辩，只摇了摇手，带上了卧室的门。

“你以为谁想上课？”陈可南一挑眉，“你看电视吗？”

“那你想什么？”陈可南似乎到好笑。

“我哪儿别扭了。”

“我说真的，今天别上课了，正好我午也没课。咱俩都能休息一天。”

“不。”秦淮背着手说，“小孩玩儿的。”

秦淮也叹了气，两条手臂重重地往桌上一拍，“反正我今天不想写。”脑袋也往桌上一扣。

“你要是喜这些小玩意儿，送你几个。”陈可南说。

秦淮欠一望，见陈可南的卧室门半掩着，于是起走到五斗柜前，低一一端详上面摆的小玩意儿，不时伸手拨一。一听见推门声，他连忙撤回手，假意在看中间的那幅版画。

秦淮勉维持着友好真诚的微笑，渐渐地两颊发酸，那笑容就像上化的雪糕似的，越来越稀。

“别想我把你放走，你好去疯。回你爸该找我算账了。”陈可南说，“要是你今天没课，他能同意你门？”

陈可南终于发话了。“那也行啊。”

“你午的课呢？”陈可南打断他问。

秦淮一愣，“真的？”

“我记得第一次来你家那回，不是还有两三张电影明星的签名

“市中心，买东西。”

“好啊！”

陈可南默不作声地审视他。

“什么都行啊。”秦淮四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好抓了抓发，勉把话说完，“聊聊天啊。”

“老师有事儿啊。不信你打电话自己问。”

“我说，”陈可南笑着摇了摇，“你能别这么别扭吗？要去就去啊。”

“你看吧，”陈可南说，“正好我去一趟。”

“我没说要走啊。”秦淮立刻说。

“别太过分啊，”陈可南放杯，“还跟我缠上了。”

秦淮立刻乖乖坐到沙发上，殷切地看向陈可南。陈可南替他开了电视，递过遥控，秦淮换了几个频，发现他还站在那儿，不由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你坐啊。”

“去哪儿？”

“你不愿意就算了。”秦淮往后一靠，玩着自己的手指，“我随便说的。”

，上似乎和过来，把衣领翻了去。

陈可南端起杯喝。秦淮偷瞥了他一，看他不像生气，连忙趁打铁，“放个假呗，就这一次。”

“我是说我们……”秦淮说到这里突然没了声音，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们”，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发觉陈可南还在等文，这才重新接上，“我就在你这儿待着。”

已经走到卧室门的陈可南转看向他。

陈可南笑了一声，倒像是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