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记忆里能翻来的,最后一次看到爸爸妈妈笑容的场景。
哥哥在自己这滩烂肉了多少次?
他被大哥搂着,抱着,侧着,从前面掐着乳,从后面住腰窝,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换了太多的姿势。到他的脑里只能想起,一波一波堆积的泡沫。
直到不不顾痛快的肉棒被固涩住,他才回过神。
计划终于得逞的笑容爬上嘴角,痴迷又狂的慢慢阖起。
哥哥抱着他,爸爸牵着妈妈的手。一家四去海边,为了去吃海的渔船刚刚捕回来的大鱼。
可埋在的肉腔,却紧紧裹住快要爆炸了的,整个腔都在迎合着自己的肉棒似的,和着心脏一样节奏的动着整个。
他却盯着堤岸的杂乱礁石,只看到一波一波,堆积的白浪泡沫。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是自己的亲弟弟,这是阿盛,启,你在自己的亲弟弟!
“哥……”看着启憋得说不话,太阳旁青筋绽,一颗一颗的大滴汗掉在自己的上。启盛突然说不什么拒绝或是恳求的话来了。
已经顾不得什么人纲常了,他想,他甚至想求求弟弟快松开不要夹这么紧,让他动,让他,让他痛痛快快在火发的肉深一泡憋了十多年的。
那是在爸妈还没死,小兰还没生的时候。
但是他好满足。
好荒唐的晚上。
终于还是被层层叠叠堆积的泡沫慢慢淹没,一浪一浪拍击的启盛早已麻木。
他咬着牙承受哥哥一次又一次,好似无穷无尽的折磨,是那种痛到极致反而甜蜜,甜到极致底又开始发苦的折磨。
他快疯了!
他放弃了请求他的人温柔待他,他自己抱起自己的膝盖,彻底把肉从到外的摊开,把人亲手饲养十余年的肉打开。
他的手指摸过依然被哥哥的肉棒反复撑开,红发绷到一刻怕不是就要裂开的,向上抚过已经空了的和缩成一团只能随着波浪耸动的阴,最终摸到在瘪薄肌包裹已经略微凸起的腹。
救命了,怎么能这么。
坠胀的疼痛让他怀疑,里会不会已经被烙铁似的捣成了一滩烂肉,可不得章法的耸动偶尔刮到的胀G,又让他到泣的只能叫哥。
他的弟弟,白里都是红血丝。灯打他自己的阴影,弟弟就藏在那里,着泪望着他。
“哥,我是你的了。”
是的,一波一波,堆积在杂乱礁石,被肮脏的近海海拍击的一层层白泡沫。
这是一句怎样的咒语啊。
在他的哥哥,他的人,一个并不猛烈的,启盛彻底昏了过去。
哥哥抱着他,指着远方的海,开心的呼:“看,有船回来了!”
求。
他一开始还能受得到,的——后来随着自己里的度更快的升,就成了知中的温凉——是怎样冲击到。迷乱中狠命想要记忆着,哥哥因自己这没什么魅力的,究竟达到过多少,可后来渐渐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