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次,启终于觉得自己缓了过来。弟弟的已经被他磨的红发,竟没那么柴了。白的,透明的,也分不清是谁的汁,在弟弟的肚上乱糟糟的洒着,湿了一片。
哥哥在他后发着狠劲儿的,依然是不得要领的哼。
不知启有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哥哥只是又一次用更暧昧的方式,住了他的,再一次带着他痛与的翻白。
前段时间积着的愧疚突然一扫而空。弟弟亲说的,“求你,帮帮我”,他自己亲说的,“你只是在帮我,怎么会有错呢”。
“生日快乐,小盛。”
启盛浅浅的呜咽,“哥,”他把哥哥的手指放自己嘴里,模拟和拉一样的动作;又把自己细长的柔手指摩挲过大哥几把的冠状沟,以另一种温柔和不容置疑的速度勾着大哥和自己的几把粘粘的搅合在一起;向后缠住哥哥的,蹭着哥哥的像是讨饶――
启盛已经到翻了白,可掐住他的手和间的磨动快速把他拉回了这个黑夜晚。他真的怕了。“哥,哥,不行,不行……我受不了,别……”
他用力掰过的猫,用力咬了去,用自己的一只手直接握住了还在钩搔自己的猫爪,连着两都在滴的鸡巴用力握到了一起。
汩汩白分不清你的还是我的,都在面的手心里,滴滴答答又顺着了。启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又了。
他竟然真的接受了这个逻辑。
别我,他说不。他怕的发抖,哥哥的几把好长,那么的东西,怎么可能得去的,他还没好被的准备。可是哥哥的和冲动又确确实实的带着他了快的漩涡,浑恨不得化成了,化在哥哥上。
无边黑暗,他开始由衷谢今晚突然熄灭的烛火。
弟弟蜷缩着,闭着睛躲着他,还在浅浅的。
他知弟弟听到了,弟弟一定听到了。
抱着净了的启盛放回他自己的床上,启没忘记补上本该在扔糖时就对弟弟说的:
启的耳朵里只听到了弟弟的一句“求你”。浑上都被的蹭的像是有蚂蚁在爬,舒服的像一脚踩了云里。是从未会过的温柔挠搔,柔的让他极不适应。
他只是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帮帮一心求他的,让人心疼的弟弟,不是吗?
又又怕。启盛已经觉到,面的唯一可以容纳男人的,因为几次三番的磨蹭已经开始微微张开,不,这不行,不是这次――
这致命的一击让刚刚就在不断攀升积累的快,终于得到了痛苦的释放。猫叫被他彻底吃肚里――他已经在意识里,听到了小盛用哭腔喊一声绵长又颤抖的啊。
“哥,求你,帮帮我,想――”猫儿一样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