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话音刚落，我就紧接着答应来。恐怕没有料到我会应允得这么脆，秦森少见地一顿，拿一脸古怪的神瞧着我，好像要确定我是不是摔坏了脑袋。

这个孩来得太快，完全超了我的期待。

后来我又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早上九才被秦森叫醒。他喂我吃了早餐，再给我了两块麦芽糖以防我把早餐吐来。大概是受怀孕的影响，我比往常要贪睡，吃过早餐不到一小时又开始犯困。

我一哂，又将视线转向自己的肚，用掌心缓缓抚摸被褥的小腹：“再过三个多月，就可以知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吧。”虽说才只有一个月，但我有种错觉，就好像此时此刻已经能受到胎动，“这次我会保护好他。”

许久，他缓慢地收拢五指，和我十指相扣。

等到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膝盖，她才如梦初醒似的抬起脑袋，睁大那双漂亮的睛朝我看过来。

“魏小。”意识到我已经睡醒，她赶忙站起替我摇床，再一面手忙脚乱地帮我竖起枕，一面解释，“秦先生叫我过来的，他去给你买午餐了……”

“嗯。”并没有仔细听他在说什么，我隔着薄被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仍然不太敢相信里已经有了个小生命。

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靠好，他才重新坐，视线扫过我绑着石膏的和脖上的颈托，“和脖需要一个月才能痊愈。别的都是小伤，没有大问题。还好没有再伤到左手。星期院，这段时间你需要静养，刚好回家养胎。”

“我会多陪你去走走。但在那之前，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大约是见我脸上神有所松动，秦森紧绷的面肌肉也稍稍放松来。我抬同他对视，刚好见他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睛，背脊微弓，拇指相绕，眸光沉黯，像是在思考该如何选择接来一场长谈的开场白。直到整整三秒钟过去，他才语速平缓地开：“即使我不在，你也不能再这么危险的事。”

我会保护好他，会让他好好来到这个世界。我也会知他的睛是什么样。他会活来，会慢慢长大。

不过算了。不论如何，都是我的孩。在离开之前，我会保护好他。

可是一想到即将拥有一个孩，我却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兴。或许是因为陶叶娜吧。如果陶叶娜真的就是秦林，那我和秦森还是不要再有孩比较好。

手背一。秦森糙的掌心覆上了我的手。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开。

好在秦森对我比较纵容，没有多加阻止。

我便睡到了十二。醒来时看到的不是秦森，而是陶叶娜。她坐在病床边的椅上，上缠了一圈纱布，应该是上回被我打伤造成的。低着目光略显呆滞地盯着自己的手，她还没有发现我已经醒来，像是在神想着什么事。

支起嘴角笑笑，我颔首，不再声。

毕竟，要是这个孩不是秦森的唯一，就不一定能得到双倍的父，来弥补他得不到的母。

“不会有事。”他说，“我们会保护好他。”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