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寻竹把额抵在她的肩膀上,手紧紧勒住她的腰。
需要安定。很明显,他对于钟青来说并不是港湾,是负担。
她昏迷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等病好一些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好富有!
她的手在上划一一地血痕。
她一直没有睁开,连呼都没有变化。
“小寻,别生气了好不好。”
作为补偿,他会对她好,让她过上最优越的质生活,让她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以后陪在她边的人也是他。
“嗯。”
岳寻竹也听到了,他不动声地注视着她。
她犹豫了片刻,把手覆在他的手上。
他就是那么自私,那么恶劣,当初答应了他,就没有办法挣脱来的。
她整整十天没有训练。
如果现在不回去加紧训练的话,一场比赛可能也赶不上了。
可是她没有看见,艰难起床之后被他从背后抱住。
那晚上他们终于像从前一样抱着睡了,她闭着睛,很久以后,岳寻竹靠近她,撩开她的发,以为她睡着了,于是低声跟她说了一些事。
钟青闭了闭,说还没有,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垂着靠在床角。
她湿透了,发里全是汗,在他手瑟瑟发抖。
谢小仙女们!破费啦!啾咪啾咪!
从来都是照顾得很周到的被冷遇之后当然会报复,她完全提不起力气,勉站起来又倒去。
“离我远一,不要把冒传染给你。”她瓮声瓮气地说。
他们现在的关系好不容易改善了一些,如果现在走的话……
她笑了,刚要起就一阵昏花,这几天为了照顾他,她都没有好好吃东西,好几次都是给他买上去之后才想起来忘了买自己的份,还要骗他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岳寻竹心中的大石陡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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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这件事他没有想过,但是如果这可以将她束缚在他边,那最后也许会用上。
但是他也发现了,这样的自己反而让他少了些防备和冷漠。
煎熬,煎熬才好,煎熬才证明了他在她心中是有地位的,而且很重要,否则怎么会让她这么痛苦,难以取舍。
他听着她说胡话,先喂她吃了药,然后脱光了衣服给她酒散。
无可厚非,他这些事,把她成这样,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于是等到了从泰国打来的电话,天海越打来的,问她有没有订上机票。
那是她的梦想,他知,但是没有办法让她去,跟让她实现梦想比起来,他更怕失去她。
“小越哥,对不起。”
再等一吧。
再努力一,让她放弃拳击。
钟青的病来势汹涌,当晚的烧退了之后,第二天竟然起不来床了,嘴唇烧得裂,睛也是浑浊带着泪光的,脸通红,一力气都使不上,还想着要起来给他东西吃,岳寻竹当时没有忍住,泪了。
他忽然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满足,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弱,就算她叫的是别人又怎么样,现在在她边的人是他。
最后猛地一抓,血从破的地方滴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