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自己是一杯倒,而刚才自己喝的那杯红茶的名字叫长岛冰茶。
他今天穿了一条宽松的洗仔,两边都有袋,钟青手摸他的包里,摸到了什么东西,不过隔了一层,她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傻乎乎地往外了,惹得靠着她的岳寻竹闷声哼了一,然后在她脖上蹭着。
司机问去哪,钟青用了岳寻竹,让他报地址。
他们站在路边等车,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别扭的拉着手的姿势。
岳寻竹看她把手揣回兜里,神黯了黯。
打开门,把他背起来一路丢到沙发上,锁好门之后才回来帮他脱鞋,然后背着他到他的房间去了。
颤栗从尾椎骨升起来,她起来,一
“还要什么吗?不要我可走了啊。”钟青把杯放在床的柜上,看他满面红晕,刚才门的时候他完全看不来是喝醉了的样,她都不知他什么时候喝了酒。
握住手腕不回来了。
到了之后钟青把钱付了,岳寻竹已经有些迷糊了,钟青把岳寻竹半抱半搂着到他家门,然后扶着他问他钥匙在哪,他完全没有什么意识,哼唧了几声。
没有人理他,他哼了一声把电台声音调大。
“送你回家,你说地址。”其实她家地址他早就知了,放学的时候曾经尾随过她,他记得很清楚,但是现在还不能暴。
酒意慢慢去,昏黄的灯光岳寻竹的影显得越发单薄,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直的鼻梁和颌的线条,嘴唇紧紧抿着。
岳寻竹觉得有飘,大脑仿佛也不太受控制。
“先送你回去。”两人之中更需要被保护的人明明是他。
她并不想自己和岳寻竹的关系被他们说得那样不堪,他们不是侣,是朋友。
钟青让他靠着自己,伸手到他袋里去摸钥匙。
她低骂了一句,被鬼追一样把手收回来,去摸另一边,终于找到他的钱包,打开以后里面果然挂着他家里的钥匙。
很快等来一辆租,两人陆续坐上去。
可是手腕被他从被里伸的手拉住,“渴,要喝。”声音迷迷瞪瞪的,倒是会使唤人。
岳寻竹嘟嘟囔囔地在说什么,钟青以为他是不舒服,凑近了听他说话,但是耳朵凑近他嘴边就被咬了一,说咬也不确切,大概是住了用牙齿磨了一。
钟青新陈代谢旺,去了次厕所之后就连之前那一不舒服都消失了,给他从楼倒了一杯上来,抱着他起来喝了。
把他鞋一脱往床上一掀盖上被就算完事,转就要走。
司机在促,岳寻竹只好报自己的地址,其实他们隔得不算远,走路的话二十分钟也到了,钟青明显知这才要先送他回去,等到了她自己走路回去更好,一酒气需要散一散。
略有诧异地看向他,岳寻竹只是面对自己的前方,用一种近乎冷漠的声音说“你醉了,我现在送你回去。”
钟青还是把手拿回来了,刚才那些人的话让她很不舒服。
司机看了一后视镜,以为是小侣闹别扭,打趣了几句,让钟青心更不舒服。
心里明明还在介怀她刚才说两人只是朋友这件事,但是都快要睁不开了,脑袋慢慢地到她肩膀上,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