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坐在客厅正中沙发上的男人遥遥朝他举了手中的红酒杯。
“别的?”启然习惯地要去推镜,指尖碰了个空,这才想起刚才放浴室里了。他不大习惯地摸了鼻,“比如呢?”
这天,公司正式签订了价款近三亿的项目合同,启然应酬到很晚才回到家里。他喝了很多酒,脑袋却还很清醒,只脸微有些红。
“已经好全了,不用看了。”谭曜拿开启然的手,眉微拧,韵致的桃花眯起来,七分诱惑三分怨怼,“除了这伤你能不能记别的?”
“嗯。”程啸怜地亲她一,大掌抚摸她微隆的肚腹,嗓音有些嘶哑,“小微,你觉得我们的第二个孩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启然反手搂了谭曜一,然後松开,脱掉西服外套,边解衬衫的扣边上楼,“以後别等我了,还没痊愈,要多注意休息。”卧室,扭朝跟着上楼的谭曜:“你先睡吧,我洗个澡。”
“比如我的生日!”见他竟真的丝毫不记得,谭曜脸一就黑了,亏他辛辛苦苦等了他一整晚
“我也觉得是。”他笑了笑,腰又是一轮快速送,随即,灼的洒在她。
他仍在她里着,速度缓慢,状似不经意般,却次次在那要命的一上,卿微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呻着,声音被不断叠加的酸麻快意磨得酥酥的,“嗯啊……我觉得、会是儿……”
“还没睡?”启然颇觉意外。
卿微将脸埋在他前,“好累,我睡了。”
作家的话:
“嗯,睡吧,我陪你。”
“你别太去,会疼。”卿微收回手,抱住他,微微发的脸颊在他颈边轻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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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谭曜脸不大好看。
“怎麽了,心不好?”启然拉开浴袍,低查看他腹的伤。那儿上个月被弹钻了个,谭曜也不知怎麽想的,死活不让手人送他去医院,偏要等启然赶过去。启然赶到那会儿,他的血已经了一地,那天的手术真的是凶险万分,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等你啊。”谭曜饮尽杯中红酒,搁酒杯,走过去接过他提在手中的公事包,甩手扔到沙发上,紧接着抱住刚换好室拖鞋的启然,巴搁在他肩上,“过了12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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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他太过深的时候她便觉得疼,卿微右手抚上腹,“你慢……”
“你还没洗?”启然有些疑惑,扔发的巾,坐在谭曜边上,伸手去解他浴袍的带。
卿微来,急促着气。
程啸过纸巾拭净两人,随後将人揽到怀里,轻拍她的背,“累坏了吧?”
低低叹息,总算是能承受了,以往每这事她都会疼得直哭,搞得他都要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技术太差了。他托着她的腰,逐渐加快送的频率。
程啸放缓了速度,浅浅地,大掌覆住她放在腹上的手,“很难受?”
谭曜面冷淡,走过去坐在床沿。直到启然洗完澡来,他仍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