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祖母,我怀疑驸与魏铎暗中勾结谋害父皇,还请皇祖母彻查!倘若真是驸害了皇上,您现在传位给驸,先帝在天有灵,恐怕死不瞑目!”
“二弟住,是非自有公断,休得胡言。”萧御厉声劝止。
太后一晚没睡,神不济,坐回椅上,传太医。
萧霆冷笑,伸一手指两人:“你们俩,一个貌岸然不思取,只知背地耍手段残害手足,一个整日花天酒地,连被人算计都不知,是你们丢尽了大周皇族的脸,是你们气得父皇连连吐血,气得父皇无人可挑,不得不将皇位传给我的驸。你们以为父皇老糊涂了才这样的吗?父皇不傻,他是指望不上你们,为了大周江山为了黎民百姓,父皇才咬牙舍小家顾大义,择贤而用!现在父皇被你们气死了,你们不思悔改不见悲戚,只想着争夺帝位,是想让父皇走都走不安宁吗!”
太后,这便要将圣旨交给驸。
重臣齐声回应:“臣听见了。”
“我萧家世代忠良,哪个敢说我们陷害先帝?”萧崭火爆脾气上来了,瞪着睛吼。
太后却很满意,扬声问文武百官:“这是驸亲所说,你们都听见了?”
“臣附议!”一直支持恭王的尚书江毅立即呼应。
“够了!”
当她重新转过来时,首辅徐大人最先跪叩首,他之后,兵尚书陈耀、御前侍卫右统领魏铎、萧御、萧崭紧随其后,很快其他臣也陆续跪了来,就连支持两位王爷的尚书江毅与另一位大人,也不甘不
“好了,驸,你来接旨。”扫被四公主骂愣的众人,太后威严。
景宜、魏铎、刘公公分别陈述昨晚形,魏铎最后开的,愤慨:“太后,我对先帝忠心耿耿,从来只效忠先帝,同两位王爷、驸爷都没有任何交,绝不会与任何人联手谋逆,且先帝临终前曾有谕,您与六位阁大臣都听见了,求太后为我等主持公。”
昭王脸大变,恭王想到自己的病,狠狠瞪了他一。
昭王背后的几个臣也纷纷跪,转间,大殿上有一半臣都跪了去,请求彻查此案,剩的一半,或许是支持驸爷的,或许是不想搀和此事,只求明哲保。
几位太医异同声,称先帝因病去世,没有中毒迹象。
萧霆一手扶着肚,慢慢地从皇后边走了过来,与景宜肩并肩站着,然后面无表地盯着恭王、昭王:“两位皇兄,你们怀疑父皇的死因,无非是看不惯父皇把皇位传给我的驸。那我想问问,父皇为何病至卧床不起,你们可记得?”
景宜慢慢松开萧霆,上前接旨。
一声突如其来的叱,所有大臣都震惊了,同时抬。
景宜手都举起来了,昭王突然列,大声质疑:“皇祖母,父皇死前只见过驸与魏铎,谁知他们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父皇?不然就算我与三弟不堪为君,我们面还有皇孙,父皇绝不可能将皇家江山传位给一个外姓人。”
太后再次看向重臣:“你们要查,我查了,现在还有什么要问的,不如一次问个清楚。”
恭王狐疑地盯着那几个太医,“驸常在中行走,或许……”
说完扑到景宜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萧崭重重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