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笼罩,男人重重地压来,嘴唇落在她脖上,像狼。
回了族。
二公主鼓足勇气才问的,没有得到肯定回答,迎着男人仿佛嘲讽的神,二公主的勇气顿时消失殆尽,重新低,恢复了公主的矜持:“我的命握在单于手里,是打是骂,但凭单于置。”
临别前,二公主与乌渠对个
二公主刚刚都觉到要从他手臂里飞去了,没想到男人突然又抱紧她,然后了这种呵护至极的举动。这辈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二公主莫名没那么怕了,闭着睛,只剩心加快。
“你想我对你好?”乌渠幽幽地反问。
乌渠听懂了,动:“你这个妹妹够识趣,你怎么想?”
二公主低,如实:“四妹妹说,父皇不会为我发兵,劝我照顾好自己,万事以保命为先。”言外之意,让她从了乌渠,老老实实乌渠的阏氏。
晚上乌渠设宴款待景宜,等景宜歇后,乌渠单独去了隔二公主的大帐。他一酒气,双发亮,二公主心生警惕,看两个婢女前后退去了,二公主浑僵,大气都不敢。
话冷,透来的意思,却叫人安心。
事到如今,她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嫁给乌渠。
“我乌渠最恨打女人,谁敢碰你一手指,我先砍了他。”提到他生平最不齿之事,乌渠声音肃然起来,十分凶悍。
就在二公主犹豫该怎么接话时,面前突然投来一片阴影,她错愕地抬,一撞上已经走到跟前的乌渠。他站着,她跪坐着,白皙的巴仰着,宛如仰视山岳。
“那封信,说什么了?”乌渠坐到她对面,黑眸不错珠地盯着二公主。
乌渠被她动人的脖颈引,借着酒意,一把将人抱起,轻轻一颠,抱稳了。
死很容易,可她死了,有什么意义?没人在意她的死,传到中,父皇只会拍手称快,夸她这个女儿没有丢他的脸,夸她保住了皇室公主的名节。但那夸奖对她有什么用?她宁可父皇骂她不知廉耻,骂她苟活于世。
二公主心里很怕,脸却一一地红了。
乌渠看得全冒火,大步跨帐,刚想将怀里的公主丢上去,记起上次二公主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的弱样,乌渠生生忍住了,像五岁时第一次抱小羊羔那样,小心翼翼地放她在床上。
奈何景宜不是真正的男人,在床事上更不开窍,只以为乌渠是为了今日迎娶二公主而开怀,本没往那方面想。
“单于,会对我好吗?”抬起,二公主先看男人膛,再缓缓抬,与乌渠直视。
草原上寒风呼啸,帐却一瞬比一瞬,男人是狼,女人是最纤细的蔓草,最后狼累了,满足地抱着蔓草,沉沉睡。
在草原上观了礼,又住了一晚,景宜就要走了。
二公主脑袋垂得更低。
她是公主,她没有兵权,嫁给乌渠,好好地活着,是她唯一能报复父皇的手段。
翌日一早,乌渠起床穿衣,看着床上睡得小脸红红的女人,回味昨晚那神仙滋味儿,乌渠不自觉地笑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草原上的男人,从不懂矜持,因此饭间看到景宜,乌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可这条狼,是的,如一团火,驱散了父皇送她的所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