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心复杂地嗯了声。
主傻乎乎的,明湖忍不住笑,“公主,月事迟了,说明您可能有孕了啊。”
萧霆回神,脑袋浆糊般慢慢转几圈,这才摇,皱眉:“再等等,没准明天就来了,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说,包括驸。”
算算上次萧霆来月事的大概时间,景宜随:“你月事是不是该来了?最近天寒,小心别着凉。”
公主嫁过来一年半了,一直没能怀孕,两个丫鬟都暗暗着急呢。
“公主,您月事迟了两天了。”找记录公主月事的册,明湖展开递到主面前,“上个月、大上个月都是初八来的,今天都初十了。”
“嗯,睡吧。”萧霆烦躁地背过去,心事重重。
萧霆斜她一,反问:“怎么看来的?”
萧霆彻底懵了,面对这个消息,茫然无措。
萧霆这一天便几乎都在房里发呆,日落天黑了,听到景宜的脚步声,他又上装没事的样。
可是又过了三天,姜老太君的咳症好了,萧霆还是安安分分的,每晚只老老实实睡觉,连句荤话都没有,景宜终于确信萧霆有事瞒着她了,夜里特意留了两盏灯,坐在床上审问提前钻被窝的那位,“你闯祸了?”
景宜抿唇,总不能说她是因为他太老实才推断的。
景宜信了,忙安他:“太医说祖母没有大碍,你别担心。”
景宜依然天不亮就上朝,萧霆一边心疼媳妇,一边舒舒服服地睡懒觉。
了十月,天越来越冷,各院地龙都烧起来了。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但萧霆懂了。
他低,看看自己曾经因为吃的太多胖起来但又花了一个月功夫瘦去的平坦小腹,脑海里忽然冒弟弟淳哥儿的小影。耕耘这么久,他可能要当爹……当娘了?
两个丫鬟齐齐“哎”了声。
景宜公主时对月事日都不怎么上心,现在成了男人,就更不在意了,直到连续三晚萧霆都没有缠着她夫妻之事,景宜平躺在床上,忍不住回忆最近她是不是哪里得罪萧霆了,才突然记起月事来。
景宜真信了他在挂念长辈,安抚地拍拍他肩膀。
这天睡醒,外面已经大亮,萧霆伸个懒腰,唤丫鬟来服侍洗漱,在床上洗完脸才地去梳妆。明心伺候公主打扮,明湖铺床叠被,仔仔细细检查一番,明湖心加快。
听到“孕”字,萧霆简直就跟挨了五雷轰似的,前发黑。
“有心事?”景宜转,疑惑地观察他。
“公主,要知会夫人一声吗?”明心细声问。
“我没事,祖母这两天有咳,我不太放心。”萧霆不想她怀疑,临时找借。
闷,要么陪母亲去上上香,心好再逗逗淳哥儿,白天小日过得还算充实,傍晚景宜回来,萧霆便一心扑到景宜上,说不的快活。
明心怕主太兴,及时泼了一小瓢冷:“公主先别慌,再等几天看看吧,夫人提醒过我们,说如果月事迟了半个月,那八成是有了,届时再请太医过来号脉也不迟,只是确诊之前,公主与驸……”
“那又如何?”萧霆狐疑问,他巴不得月事永远都别来了,虽然不疼,可腰酸怕冷也不好受,更何况一来好几天,耽误他与景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