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霆不跪,仰着脖质问:“单凭她一面之词,父皇便要治我的罪?父皇就是这么治天的?”
越过魏铎,萧霆率先朝延庆帝那边走去。魏铎没办法,暗中派一个亲信去寻驸爷。
萧霆一个人了大帐,迎面就见三公主跪坐在延庆帝旁,哭哭啼啼的。看到他,三公主哭得更凶了,脑袋搭在延庆帝上,伸手颤巍巍指着他:“四妹妹,咱们妹一场,我与你有什么冤仇,你要勾结吉利毁我清誉?”
妹妹过来对质。少时我不懂事,可能无意得罪过四妹妹,四妹妹与二向来交好,她肯定是不忍心二去和亲,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与吉利勾搭上了,联合起来害我……”
账外,闻讯赶来的景宜刚要请求帐,忽听里面传来一刺耳的掴掌声。景宜心
萧霆气笑了。若是景宜没惹他,他可能有心装柔弱陪三公主斗法,但此时萧霆本就憋着一火,再被延庆帝偏心偏信的昏庸模样一激,那火顿时一三丈,越烧越旺。
外面守着的正是已经被徐广收服的御前侍卫右统领魏铎,听延庆帝话里的怒气,他心中一沉,亲自带人去接四公主,想着驸肯定也在帐中,只要夫妻同去,看在萧家的面上,延庆帝绝不会对四公主如何。
“父皇,事经过您已经问过我了,当时您也信了,怎么现在她一哭,您又信了她?反正我们妹各执一词,不如这样,您把单于请来,问清楚到底是我要害她,还是她毒蝎心要害我!”
萧霆受惊,本能后退,可惜还是晚了。
“四妹妹好心机,你与单于串通在先,自然不怕他来对质。”三公主立即反驳,继续跪在延庆帝旁边哭,“父皇,您看看她,在您面前还敢这么嚣张,分明是仗着有吉利在背后撑腰,不把您放里了……”
魏铎上前一步,意味深长:“恭王爷与三公主刚刚去见皇上,三公主似乎哭诉了什么,皇上便派臣来接您。公主,驸何在?”
萧霆没那么大的气节,好汉不吃前亏,反正已经气到延庆帝了,萧霆便准备及时服,一抬,却见对面三公主唇角翘,得意洋洋地朝他示威,面目可憎。萧霆被恶心到了,就在他犹豫的这一瞬,延庆帝突然抬手。
看着女儿哭得泪涟涟的可怜模样,想到他带人赶过去时确实只有吉利与四公主在场,延庆帝然大怒,厉声吩咐外面:“来人,上带四公主来见朕!”
“放肆!”延庆帝拍案而起,怒发冲冠朝萧霆走来,“你到底跪不跪?”
延庆帝满面怒:“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然而到了四公主的营帐,却发现驸本不在!
“了什么事?”萧霆狐疑地盯着这个将他从床上叫起来的侍卫。
延庆帝生平有两恨,一恨旁人讽他昏庸,一恨有人讥他惧怕吉利。如今四公主先是指责他偏信三公主,又有勾结吉利欺君瞒父残害妹之嫌,两桩罪加起来,延庆帝怒不可揭,瞪着萧霆喝:“还不给朕跪!”
“啪”的一声,延庆帝的手,结结实实扇在了萧霆脸上!
萧霆嘲讽:“我怎么知?既然父皇要见我,那就走吧。”
现在谁跟他提那个臭脾气的女人,他就跟谁急。
萧霆微怔,看向延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