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十余天了,鬼知她过的是什么日!
“我才捡了个瓦罐,已经洗净了,一会咱们不仅可以吃烤鱼,还可以煮一个鱼汤,我等去挖野菜。”他说着,还把洗的蹭光发亮的瓦罐提起来给余看看。
今日又是吃鱼,陈昭叉了四五条巴掌大的鱼回来,就瞧见余坐在树,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很是不兴的样。
便是他真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找了,又怎么能知,其实陈昭一直没走远,就待在往北去的这小树林呢?着常理,也该是一路追去才对吧?
“七哥!”看着他的背影,萧逸忍不住叫。
萧睿脚步顿了顿,到底解释了一句,“你也听到了,那人与我与你七嫂都有仇,我晚一刻找去,你七嫂就多一分生命危险!这样,你还要劝我吗?”
他没有主动上去说话,收回视线,升起了火堆。鱼已经都理好了,一会儿升了火,直接就可以了,看到脚边刚才捡到的破瓦罐,他又抬起看了过去。
这样还怎么吃得去?
陈昭怕她走,本不会去找人正常吃的,就是唯一的一次拿回来,还是她要换洗的衣服,陈昭将她打晕了,去寻了一布衣裙回来的时候,顺便拿了几个馒和一些盐巴而已。
余看了过来,嘴角撇了撇,“陈昭,那个命你抓我的人,还没有一步的计划吗?这么些日了,那个人的目的不会就是让你和我躲在这树林里吧?”
萧睿抓住他的手,很慢,却很有力的,把他的手移开了,“九弟,你若还当我是你七哥,你便叫一声。若是不当,那就和母妃一样,权当没我这个人吧!”
余看都懒得看,“也不知原先是不是装屎装的,又放在外多久了,你捡来就煮鱼汤,也真是不讲究呢!”
十多天了,陈昭的伤都快愈合了,萧睿还没有找过来。余已经从一开始的期待满满,慢慢的习惯失望了。
萧逸张张嘴,:“我跟父皇说,你西北的生意了问题,你来不及回禀,立刻赶去了。”
话落,他松了手,转就走。
她当然没有怀疑萧睿对她的,可是她却也知,陈昭带着她躲在这地儿,萧睿还真的不容易找到。
不是没有一步计划,是联系不上了。
萧睿叹气:“多谢!”虽然,他已经不需要了。
陈昭手一沉,瓦罐就掉在草地上,连着了两。这女人……他是看她吃不惯这些东西,好心想给她改善伙,结果她居然说这话来恶心他。
这十余天,她每日吃的就是陈昭河里抓来的鱼,林里打来的野味,一开始是什么都没放,最近――也不过只放了盐!
上回为了找余,萧睿从江南拨了大笔银了国库,此刻若说是跟生意有关,一向对他没有要求的承元帝,的确可能会接受。
一日两日饿过的时候还好,吃了几日,她真的是吃的想死。这几天浑都觉得没什么劲了,只怕就是现在有机会逃跑,她也跑不远了,也不知这是不是陈昭故意的!
陈昭知,只怕萧睿是查来虞雯公主吩咐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