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夷没看她,正看着玉瑶。
他也气疯了,睿明郡王隐藏的好深啊!还隐藏了这么多年。什么逍遥王爷,什么不问朝政,都是骗人的!
睿明郡王没有怒,连续的打击,令他丧失了斗志和生存的勇气,接来,他竹筒倒豆般,将过往所有事都交代了。
郭清哑是无辜的,那她过去几年不是白恨了、白忙了?
清哑恍然大悟:她就说嘛,为何曾氏会有记录江南官员贪污的账册?谁吃饱了饭没事冒着天大风险这样的账册?原来是废太指使睿明郡王暗中作的。看来睿明郡王与郭义的生父有牵连。
她被他赶了他的船!
今天,要不是了睿明调换军服一案,她本想不起来那件事。
他毁了她,她也要毁掉他!
谢月前雾茫茫一片!
还是不对,当年的形比现在好多了。至少她醒过来时,对未来有把握,然后置之死地而后生,为谢家、为自己寻得了一线生机;她要怎么办,才能让谢家、让韩家免除灾难?
当年,她重生时,一睁面对的就是谢家穷途末路的景象:父亲杀人被抓,谢家被查封,弟弟惶然无措。
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堂上,玉瑶又转向顺昌帝,疯狂:“睿明是太哥哥的人!当年,在母后中,臣妹曾听见太哥哥让他江南,找一个人,把江南官员贪污事项记录成册,来控制他们,驱使他们为太哥哥办事。”
郭清哑也好,玉瑶长公主也好,都是她的敌,应该没差,但是,为何她觉不一样了呢?
她心涌上熟悉的觉。
也没有白忙,她被韩希夷休了,谢家危在旦夕,韩家岌岌可危,两大家族看就要毁于一旦,她的儿女怎么办?
雨,浑颤抖。
方初把目光转向谢月。
方初,好深的心思!
方初淡然回视。
他默默地看向方初。
他说,军服的事是有人在背后要挟他,若他不听从,对方就会将他与废太的关系来;那人还说,只要他利用方家和郭织女,搬倒玄武王和朱雀王,再栽赃给白虎王,大靖朝堂便岌岌可危,到时,废太复夺位,他
对了,她已经被他休了!
真相大白,清哑本应该长一气的,可是她被玉瑶激烈的表现震住了。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偷还偷得这么理直气壮!她紧紧抓着方初的胳膊,借着他支撑自己。
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将玉瑶的借种、王妃换孩、调换军服所涉及的人事一网打尽,为此,居然在乡隐忍不,整整五年!他还以为方初真误会妻失贞,被打击得颓废了呢。
郡王妃捂着脸回骂玉瑶。
她看向韩希夷,希望同舟共济。
玉瑶和谢月,害惨了希夷!
睿明郡王已经无力申辩,也无心申辩了。知曹侧妃之死的真相,知赵萌就是他儿,并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也没有给他任何藉,反而因为他东窗事,连累赵萌跟他一起获罪。
顺昌帝霍然站起,指着睿明郡王:“来人,扒掉他的蟒袍!!”
方初扶紧了清哑,冷冷地看着玉瑶作。玉瑶的遭遇他无心置评,她连累清哑受辱,他还没找她算账呢。
既然想起来了,她不会放过睿明,要给他致命一击!
那是穷途末路的滋味!
谢月反应最烈。
他倒有些同韩希夷来,对韩希夷的怨气也消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