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某些时候是真的贱得慌,也不想想人若是真心他们,磕了碰了都能心疼半天,哪里舍得死去活来的。
但变态就是这样,林白白若无其事,他总觉得林白白不在意他,狠狠地将他打一顿,被了,他心里顿时舒畅多了,满脑都是她一定是太我,才会如此生气,如此狠狠滴对待我。
煊帝用诡异的脑从林白白的“怒气?”中受到了林白白对他的深沉意,被打得心舒坦,虽然嘴被堵住了,但仍然是倔的扭过来,用神传递:朕就知你对朕得深沉而又隐忍!
“皇上说的是。”林白白表严肃的,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皇上你知臣妾在看到你和别的女人一堆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戒尺和布鞭人那可不是一个准的,林白白又使了全力,一尺去,煊帝只觉得屁火辣辣的。
林白白不忍直视的扭过去,用笔拍了拍这厮的屁。
林白白对这种脑残的心思是略知一二的,找了块帕堵住煊帝的嘴用戒尺狠狠的了个尽兴,得煊帝满脸通红,泛泪花才罢手。
第356章第13个任务厉害了我的贵妃(十二)
她拿起放在桌上镇纸的长戒尺,使劲的在了煊帝的屁上:“皇上,你能受到臣妾的心吗?”
林白白被看起了一鸡疙瘩,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都打歪了,“皇上疼吗,那时候臣妾比皇上现在还要更疼百倍!”才怪!
不是不明白,缘何要将朕往外推,莫说什么贤良大度的话,不醋那还叫什么女人?”
林白白从袖里摸准备好的一卷绳,把煊帝双手绑在后,以撅屁趴着的姿势捆在了书桌上,再将他重重的在书桌上,贴在他后,将埋在他的肩膀,轻轻朝他的耳朵了气:“皇上,你知臣妾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想到菊花残
林白白这次是动真格了,动作是真鲁,磕得他都疼,绳结又捆得十分结实,煊帝是挣不开的,煊帝闭着,睫羽微微颤抖,一脸紧张,却又暗期待的表:“你、你想什么?!”
她把戒尺随手一扔,扒了煊帝的,从笔架上取了一只大号笔,笔约摸有二指,她用笔在煊帝的腰上屁屁上轻轻的扫着,他的屁火辣辣的疼,笔扫在上,又瘙又,林白白噙着笑凑过去,“皇上,您受到了臣妾的心了吗?臣妾嫉妒得发狂,当时就想这么,狠狠的、对你!”
林白白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字一句:“臣妾,想、上、你、啊,皇上。”
比起林白白这种万年老司机,只看过几本避火图的煊帝那是单纯的可以,他残志的用被手帕堵圆的嘴朝她咧了一个笑容,林白白也回了他一个脉脉的笑容,希望待会儿他知笔的另一种用法后还能笑得这么脱。
他长得是不错的,量修长,因为习武的关系,上肌理分明,线条畅且蕴力量,手上佳,又因为肤白皙的关系,紧闭着,微微颤抖的时候,给人一种想凌的冲动,真是看得她幻肢都了。
煊帝扭着屁屁躲避着笔的扰,两虽然泛着接泪花,却一派深似海,滔天的愫几乎要将林白白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