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溪瞧不起阮嫣,可实际上脱离了父母,袁紫溪独自生存能力不及阮嫣的十分之一。
那位土豪比她大了足足20岁有余,有钱程度虽然不及袁紫溪家从前,却也能给她足够的面,维持她一直以来的生活平,可至于她是否喜她边的男人,容廷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阮嫣走后,容廷曾托人打听她的消息,知她去了C市,在那里一边读夜校一边工作,生活艰辛,倒也安稳。
虽然即便倾尽全力,可能结果依旧不尽如人意。
不过容廷虽然不认同袁紫溪却也尊重她的选择。
袁一鸣曾经在T市一手遮天,顺带着把袁紫溪的无法无天,而如今袁一鸣即将走向覆灭,袁紫溪只怕也落不得什么好。
人群中,容廷与袁紫溪视线曾短暂交汇,对方连一个微笑都欠奉,想必也是恨他恨到骨里。
当天容廷开车路过袁家,房周围圈起了警戒线,警察正从房里面运大批钞票来。
一脚油门,车“轰”的开了去。
容家生意日渐企稳,容廷用了三年的时间。
命运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将他们各自推向了不同的方向。
如同如
如今开始自其力,自然要比从前累上许多倍,可同时也比从前踏实许多倍。
与袁紫溪毕竟相识一场,纵然因为阮嫣,他对她曾厌恶又怨恨,可是如今她落得如此场,他也并不痛快。
恐怕即使是现在她依旧认为这样远比阮嫣那种落魄的活法好。
说来也奇怪,袁一鸣贪污受贿锒铛狱明明跟他一关系都没有,可是连容廷自己有时候都有一种错觉,袁紫溪是因为他才落得如此场。
所谓一朝天一朝臣,政府换届之后,袁家再也没了往日的风光,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起码赚的每一分钱,是自己努力所得。
何况他不仅不觉得庆幸,反而觉得唏嘘。
而袁家则开始走起坡路。
***
容廷经常在夜深人静时,盘算着手上的事,默默想着,他要再多步一,才能去找她。
其中艰辛自不必说。
没过多久,袁一鸣就被抓了。
容廷沉默着没回应,生意场上几经沉浮,他渐渐养成了喜怒不形于的习惯。
一整天,晚上便又神抖擞的现在觥筹交错的酒桌上。
场面蔚为壮观。
或许,袁紫溪也不在乎。
某次容廷和家人一起吃饭,容父还颇为庆幸的说:“这阿廷幸好没跟袁紫溪那丫结婚,不然整个容家估计也得跟着栽。”
每一个阶层的人都有他的不易,容廷有时候会想起从前的自己还有袁紫溪,不过是仗着父母的庇护,肆意挥霍着金钱。
他要阮嫣看见一个与过去完全不同的容廷。
或者应该说容廷每天晚上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奔赴去酒桌的路上。
人们说不同不相为谋,他与袁紫溪价值观的差异决定了他们走不到一起去,哪怕没有阮嫣,他们也最终会因为别的事而分开。
隐约听见房里有哭喊声,容廷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容廷后来在社交场合里碰见过袁紫溪,她一珠光宝气,边是T市颇有名气的一位企业家,非常有钱,只不过长相抱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