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不会碰你。”八岐大蛇笑着说极为残忍的话：“只要你能得过去，那我自然信守诺言。”

        “你真是个失败的母亲。”那张薄唇里一字一句吐犀利的话语，如同一把弯刀，在须佐之男心割一块块血肉：“给了他们希望，又让他们失望，将他们溺成一群泡在蜜罐里的废，然后又毫不留地丢，让他们在一地碎片中扎得浑是血。”

        “你说不想再生，我就没有再让你怀过孕。你说想让我们的孩能有更好的行条件，我也给他们备了代步工。刚回来那天，你在我怀里睡着了，应该没有看到――他们四个乘坐的飞行，可是不亚于‘蛇神’的军事级别舰艇。”

        剧烈的刺激令须佐之男无力支撑抵在八岐前的手，他趴在池边用力咳嗽着，想要将酒从里清除掉。但八岐大蛇又动靠了过来，悠哉拄着小臂，像是观赏什么景一般歪过脑袋看须佐之男狼狈的模样，偶尔还好心似的替须佐之男拍拍后背。

        再这样去，一定会枪走火，然后发生什么让他遭罪的事。

        八岐大蛇毫不在意，将酒杯递到唇边，仰起一饮而尽，而后将须佐之男的脑袋摁了来。唇齿相接，冰凉的酒从八岐中须佐嘴里，须佐之男被这一举动惊得瞪大了睛，而后拼命抵住八岐大蛇的膛，想要制止Alpha明目张胆的药行为。然而，被信息素浸透的酒如同火，一路席卷着咙肺腑，立刻制止了他的反抗与挣扎，狞笑着将他拖了更深层的地狱。

        柔的、散发着香气的，被他标记后的。一个不甚观的牙印在那个脆弱的地方留了丑陋的疤痕，每每拂开须佐之男的金碎发，映帘的咬痕总令他叹息自己当初的鲁。

        “……你放开，我累了，要去睡觉。”须佐之男开始挣扎，然而他很快便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一件无比熟悉的什正在着他，再乱动去，恐怕会发生更加危险的事。

        他抓起须佐之男的手，一摩挲着修长五指，而后俯，将吻轻轻落在无名指上。

        须佐之男望着脚杯，里面微微晃动的紫红唤醒了他不太好的回忆，只得放了语气：“你知的，我不能喝酒。”

        末了，他抬，深邃的紫黑睛看向须佐之男，幽幽：“现在，我们终于团聚了。须佐之男，你还跑吗？”

他放开了对方的手腕，起除去浴袍，接着也跨步迈池。浴缸很宽敞，足够容得两个成年男面对面坐，八岐大蛇随意将伸到一边，手却十分机地捉住须佐之男的脚腕，抬也没抬，就将想要偷偷跑掉的Omega困在了底。

        “你给我的那一枪，可真疼啊。”他将鼻尖搭上须佐之男的肩颈，深深了一气：“几乎直接将左边心房都捣碎了……是不是以为我必死无疑、可以就此摆脱我了？”

        “不信我？”看着须佐之男警惕的神，八岐大蛇笑了：“你仔细想一想，我向你过的承诺，有哪条没有遵守了？”

        他看着须佐之男金发悬浮的耳环，看着须佐之男上半他留的暧昧印记，最后看向了Omega后颈在外的后颈。

        八岐大蛇对他的喝止置若罔闻，将他的脸掰过来细细端详，最终缓缓了一句：“你想得。”

        闻言，八岐大蛇将手伸向池外，变戏法似地掏来一只酒杯。

        “我承认，以前在床上，我对你实在是太没有风度了。”八岐大蛇解开了发圈，绀紫的发洋洋洒洒披来：“从现在开始，我会用非常、非常温和的手段，让我和你在其中都能得到快乐。”

        须佐之男被这一席话刺得心里难受，刚想开替自己辩解，却最终哑无言。他确实狠心丢了自己的孩们，这一无可辩驳，但八岐大蛇在其中究竟扮演了多么糟糕的角――也是一值得探讨的论题。可惜八岐大蛇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继续：“八俣天肖想你，伊邪那羽因为你的离开生了场大病，直到现在甚至都还没分化。”

        须佐之男沉默不语，想要将手回，却被八岐大蛇紧紧扣住。

        汹涌的自深蔓延上来，须佐之男颤声：“你说过你只是聊天，不会……”

        被毫无掩饰的目光肆意打量，须佐之男顿无所适从。六年前羽姬伤心的哭声又一次回在脑海中，他心如乱麻，意识地想要从前这个为他带来困扰的场景中逃离，八岐大蛇却又一次将他拽住，不由分说地拉怀里。

        “反观你，须佐之男，答应了别人之后一再言的，是你。”

        “……我晕，你先放开。”思来想去，须佐之男决定暂时放低姿态，先稳住面前这个随时可能扑上来将自己吃掉的定时炸弹：“我洗完了，现在想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