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之男的膛因哭泣剧烈起伏,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将Alpha勾得更加迷。恶意发自心,受罚对象的泪令八岐更加愉悦,他再度把须佐之男压床褥中,继续言语刺激:“那是别人家的孩,着我的姓氏多不合适。我们再生一个……名字还叫八俣斩,怎么样?”
正当他将Omega白皙的大抬起搭在肩上,正继续征伐时,被晾在一旁的八俣天突然开:“父亲,我先行告退,祝您和母亲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父母交缠在一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八俣天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方才刚一开门时只觉得脑里“轰”的一声。他和八岐的信息素同本同源,空气中和须佐之男的木香信息素交织成的曲调,在他颅中演绎了一场以肉交合为主旋律的乐章。
是大不敬,是痴心妄想,是狼野心。他不敢抬去看床上正承的母亲,曾经无数个夜半梦醒,他盯着自己来的浊,脑海却在一遍遍回忆刚刚的梦境——也是和如今一样,几乎赤的母亲,后中着Alpha的,中的哭声都是甜蜜而惹人怜惜的。
甚至连空气中交杂的味,也和他午夜梦回中不差分毫。
“别急着走啊,太。”八俣天刚转过,八岐的声音突然在他后响起,“和你母亲好久不见,来,打个招呼?”
见长站着不动,八岐笑着再度邀请:“这么多年你不是很想他么?他现在就躺在这儿。别害羞,我允许你亲吻你的母亲。”
耳畔响起堪称恐怖的调笑,须佐之男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正戏谑看着自己的八岐。
离床边几步之遥的八俣天闻言回过,终于将目光放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母亲上。须佐之男上除了被扒到腰间的睡衣再无蔽之,他自从两岁那年深夜闯父母的帷帐后,便再也没机会见到母亲如此赤的。他来到床边,垂帘望着丽的母亲,而后俯去,重重吻上须佐之男柔的嘴唇。
荒唐,无比荒唐。须佐之男即便再单纯也该想到——他疼着长大的好儿,早就对自己产生了可怕的念。一时间,失去幺的悲伤、被八岐暴的痛苦和发觉八俣天非分之想的震惊杂糅在一块儿,他呆呆地仰承受来自八俣天的亲吻,又被唇遭到嘶咬的刺痛唤醒神智。他偏躲避这个禁断的亲密接,可八俣天不给他机会,察觉到母亲的抵后,他脆直接上手扳住母亲的脑袋,得寸尺地汲取母亲中甜的涎。
“亲见面会到此结束,你可以离开了。”空气中烈火的气息陡然加重,八俣天意识到父亲不悦的绪,生生压抑住想要把母亲抢过来的冲动,最后了须佐之男的嘴唇,意犹未尽地起退到五步开外。他有些恋恋不舍地呼着这个房间的空气,重新行礼打算离去,却又被八岐叫住了。
“说起来,你快成年了。”八岐的语调如同唠家常般稀松平常,他拍拍须佐之男的脸,让还未缓过神的Omega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和他的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