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她无意识地分开了粉的唇,任凭急促的嗯啊声肆意窜,就连涎也在不知不觉间自唇角缓缓落,滴到了座位上。
她连品尝交的极愉都赶不及,更别说去注意其他地方,只能承受着来自后男人对自己圆翘雪发起的撞击。那正是让她受孕的人,是她生命中的唯一,正是让她芳心尽许的他,才能带给自己这样的极乐,这种同时来源于间与心中的双重欣,不断地推着她前,攀上快的巅峰。
换了位之后,后的姿势完全不需要顾忌,的也变得急速而沉重起来,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张可盈而细腻的,捣在花心肉上,随着每一次直抵深,都让张可盈的反应十分惊人,不单是得连呼的空间都无存了,而且也随着承受我的突刺而前后摇摆,媚的腰肢扭得妖艳无比,悬在空中的两颗雪乳更是无规则地乱摇。至于时也是类似,在我向外的同时,那紧窄而又极会的蜜径也跟着我的动作依依不舍地被往后扯,经过艰难的离,发“啵”的一声,这才完全地让逃了膣肉的缠绕,也正是因此,在肉棒的一和一送之中,肉棒棒上虬隆的脉与阴中的媚肉紧紧相合厮磨,得直让人神魂分离。
就在我这暴的之,张可盈逐渐有些力不支了,腰比刚才又沉了一些,方才还能绷直的双也不由自主地弯曲,双足似踮未踮,跟随着我送的势前据后摆,远远望去,似是起了淫艳的舞蹈一般。
这时再欣赏张可盈的表
,嫣红的双颊似是意满怀的少女般而漾,双眸迷离,似是已被到脑海一片空白,被粉汗黏住的发挂在额间,卷起一个弧度,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媚意。就在她那近似于泣声的息之间,张可盈被到了,蜜壶开始更加激烈地起来,似是要把肉棒整吞,而自花心深往外浇灌的黏花汁,更是与我忍耐不住而冲的交和在一起,将温而紧的腔都给填了个满。
就在我不可制地将浆注张可盈怀过孕的深之时,腰间的酸也让我就此趴倒在了她的背上。如此激烈的运动将我刚刚恢复不多的力又给用得所剩无余。
也正是这时,母亲洗完澡从浴室来,看到我俯在张可盈背上,一副虚脱的模样,也是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母亲已经渐渐接受了张可盈的存在,我不禁回忆起从前母亲甚至会为张可盈而吃醋的可模样。那时候的母亲,会因为小小的嫉妒心而在床上表现得尤其卖力,着实让我心动不已。
看着母亲那略带讥嘲的笑容,仿佛在说,让你个小狼逞能,现在不行了吧。这一倒反是激起了我的好胜心,虽然今天已经到让我有些了,可奇的,我的阴还没有完全沉寂去,正保持着半半的形态微微颤动,似是表现着自己尚有一战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