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贤将信将疑地朝玉棺里瞧,瞧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再瞧了一会儿震惊不已,她再次凝眉望去疯士,这一次威仪八方,让人不敢妄言妄行。
可是,好像又是对的,仿佛这疯士说的当真发生过,而她……有些记不清了……杜贤扶着越来越痛的额,前已经有些花了,而耳边的声音却还是清晰的。
她为何会有与苏长亭在溪涧梅林中相谈的场景,她最后一次见苏长亭明明在慈安前,二人对弈,赌注庞大,她输他赢,然,为何会有那样的场景,她……应该从未去过洛阳偃师才对。
“看来你的记忆尚未合。”疯士摸了摸乱糟糟的胡渣,一都不严肃,“不过也不用着急,很快你的记忆便会都现,只是那时候会有些痛苦,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不同的记忆,冲撞之只能你自己去调和,分辨哪一个是现世,哪一个是上辈。”
“你死后没有去地府投胎转世,而是我将你送回了八年前,长孙碧烟尚未之前。”疯士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对!杜贤耳中听着疯士的话,脑里不断的反驳着。不对,长孙碧烟没有,她嫁给了苏长亭。不对,为淑妃的是岳云裳,不是长孙碧烟。不对,父亲最后的罪名不是要杀太后而谋朝篡位,而是那五条大罪。
疯士又被看得愣了愣,过了半会儿才缓和神,为杜贤解释:“看来你应该明白了,你并没有死去,所以你此刻不是鬼魂,我不是鬼差,你还是人,我大约……也算是半个人,咳……”
“上辈?”杜贤脑袋又有些隐痛,她靠着玉棺依坐,一边分辨脑中混乱的记忆,一边尽力集中神应对这个莫名其妙现,告诉她她没有死的疯士。
问:“小姑娘,你瞧瞧,瞧瞧里面可瞧见了什么?”
“六个月前,你死在了洛阳偃师和京城皇中――”疯士刚刚开了个话,便被杜贤一声打断,她问,“等等,何谓哀家死在洛阳偃师与京城皇,哀家明明……”这明明之后尚未说完,她脑中忽然闪现一些场景,那景样里溪涧潺潺,远天与山相接,云悠悠游过,“我明明……”
这一次杜贤脑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了,环儿的哭泣,她叫她闭嘴,长孙宇珩唤她烟儿,她斥他放肆,然后是鸣翠,然后她杀了鸣翠,她还要杀苏长亭,然后……然后……
解释自己的份有些吃力,疯士决定还是快刀斩乱麻,直接解释与杜贤苏长亭二人切相关的事罢了。
“没错,上辈。”疯士,随即踱了两步,有些仙人的气质了,“上辈长孙碧烟为淑妃,夕月与洛修竹设计害你狱,你那一世的转折便在那一刻,狱后幡然醒悟自己初心何在,遂狠心杀淑妃云嫔,让年妃怀皇,挽晨生后,你再了结夕月命。立苏长亭为太傅,暗中铲除杜麟心腹。最后用自己的死来完成计谋,让杜麟上谋朝篡位,私设龙袍,谋害亲女太后的罪名坐定。”
“这一世你重生在长孙碧烟的上,与苏长亭如期完婚,没有。可杜后依然遭遇了夕月的背叛,又是那个转折,淑妃死,挽晨生,夕月死,苏长亭却在这一世一人独立设计杜麟五条大罪,他本以为这样你便不会死的,可到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