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睁说瞎话,编了两破绽来,告诉杜后她是看久了才看破绽的,而非真的聪明绝,也不会对谁造成威胁。
“娘娘,民女早与陛断了来往,曾经的年少无知,民女想娘娘必定不会在意。并且这一次,民女也是带着一个消息来禀告娘娘的,还望娘娘给民女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落空还是笑着,可心里并没有底。
“为什么你这么了解我?”从长孙碧烟的反应来看,杜后很明白地知她竟懂得她现在的想法,她在想要不要杀了她,要不要永绝这个后患。
人了破庙。门关上后,庙安安静静,落空才得闲瞧看杜后的衣着。
不过好在她不是没有理由,只见落空苦
“娘娘,我虽不知苏长亭为何私藏这样一个人,可是这个消息民女不敢隐瞒。”她接着说。
“你为何如今才说?”杜后问。
杜后凝眉的表转而变成饶有兴趣的笑,她的笑让落空到了危险,落空似乎能从她的笑中读懂什么,慢慢的表变得严肃起来。
落空正笑着说假话,她心里明白,她就是第一便认锤便是垂颜,谁让右堂八颜左堂七伎是她的得力将,总共不过十五人,她记忆力超绝,怎会忘了。
“苏长亭手中有一个人,长得与陛有九分相似,名叫钱三。”落空认真地说,并且认真地观察着杜后的神变化,见她脸上那似笑非笑又变成了凝眉冷漠,才放了心中大石。
杜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朝着落空走上两步,等到了可以瞧清楚落空神的距离,她才停,冷冷笑起来,问:“你似乎总是不惧直视本,与你的夫君苏太傅倒是截然相反。”
“娘娘近来可好?”落空毫不避讳,抱着被微笑着看杜后。
淡青的斗篷将她修长纤细的笼住,发髻简单地挽起,留着一缕青丝垂在耳畔,柔和了一些她凌冽的轮廓,温了她冷漠的神。
杜后听后,冷笑着又细细地观察了她几,过了良久,杜后才又说:“你是不是不怕死?”
“本是两个人,自然毫不相同。”落空回答。
这才是她最难回答的问题,当初她没有离开京城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如今又特意跑回京城相告这个消息,这动机与用意都让人太过费解。
落空焦急地在心中寻思着,杜后会对她动杀机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大熙国,一是因为夕月,她一个柔弱女对大熙国本造不成影响,那么唯有夕月了。
“你一开始就知锤是我的人?”杜后凝眉,没错,原本她的确已经淡了杀长孙碧烟的心,可如今这个女人的聪明却让她又动起了杀念。
“娘娘,民女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第一便知锤就是娘娘的人,他装的很好,可是有一些细节却不容忽视。第一,作为一个伙计,他不贪财不计较工钱,或许是他为人老实憨厚,可是他却计较放假的日。第二,作为一个老实的人,他不应该刨问底,前一日醉酒人的话,他不仅记来,第二日还问我为何洛修竹唤我苏夫人。”
“你想禀报本什么?”杜后问。
这话令落空当场失笑,抱着被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来中着泪光地说:“娘娘若要杀我,早在洛阳偃师的时候便让锤动手了,何必等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