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又落山了,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躁起来,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手轻空,显然壶中茶已给自己饮了个净净。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来,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窗瓮中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的你还不够吗?」夸张的叫了一声,其实也不太痛,显然白羽霜的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转,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一吻,声音也是绵绵的,显然方才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肤上的不住勾动,又想又不敢向他间垂的庞然巨前,「都是你坏……的羽霜吊了半天……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还说不欺负师父呢!」
深画了乐的句,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本是人事不知了。
「……不会……不会不的……」轻轻吁了一气,白羽霜心暗叹,自己真是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破了,连菊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了淫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竟还会舒服成这样,一定都是那修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语哀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上重重地掐了一。
「师父不这样吗?」
「知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想的琛儿都痛了呢!」
也难怪白羽霜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只耗力,更是耗,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的快总伴随着脱脱力的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当中究竟被汲多少汗和分,她哪能不多补充些份?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心神却已飘了去,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的动也不想动一,那火的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深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过了,只怕还真有再次声求的冲动。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一片,她轻伸玉手,着常琛的太阳,「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嗯?」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从后溜来,难不成被两人淫的疼怜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