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去是留,正好摸清楚她的态度。如果她耳反耳,我们再过去,我相信方源会正确的选择。」
说起徐萍,刘思眉再次皱起,满仇恨的样,像是完全将两人的妹抛诸脑后了。
但只有彭山这个旁观者清楚,刘思的话更像是给她自己打气,她多半是害怕等待的工夫会胡思乱想,万一真的心,那就真的复难收了。
现在这种安排倒也不错,可彭山总觉得有所疏漏,这种关键时候不在,万一岔不是连补救的办法都没有了。
不过他只是个协助者,这种家务事还真不是他能提意见的,或许了岔对他反倒更有利。
彭山最后吃了几,了嘴,「行吧,都听你的安排。今天你破费了,我先走了,明天什麽时候过来,你给我发消息吧。」
说完,彭山也没多作停留,先行离开了。
彭山走后,刘思心思一空,这才察觉自己刚才竟一直带着紧张。
她不知这是她心起伏不定的影响,还是再次与彭山见面的反应。
乍一思量,竟有些心加快。
刚才怎麽就说了要彭山真正的女友这种话,虽说只是一时激之言,但若真被他缠上,该如何收场?刘思心複杂,但却也愁不过前之忧,如果方源真的不肯回,她恐怕也没机会去想别的后果了。
方源,希望你不要我。
刘思化忧愤为,竟将整桌的菜肴都扫一空。
结完帐回到家,每近一步都多一分忐忑,数次想愤然不归,但心里总抱着一丝方源会突然醒悟的希冀,希望开门迎接她的是丈夫温柔的拥抱和诚挚的歉意。
可当她打开家门,发现满屋漆黑以后,才知那都是泡影。
「……」
打开灯,看到独自坐在客厅中的方源,刘思一惊之,却也没太意外。
她看了一方源,什麽也没说,径直走向房间准备整理衣服洗漱。
「我们谈谈行吗?」
方源面愁苦,满脸严肃,显然从跟刘思分开到现在,他也经历了不小的思想斗争。
刘思听了他语气中憋着气,没有悔意和歉意,有的竟是怨怼。
「你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吗?咱们还有什麽可谈的。」
刘思驻足,却不愿意听方源多说。
「我说喜她只是气话,你就不要跟着赌气了,行吗?」
方源站了起来,用商量的吻说。
但这种急切的语气在刘思听来,却是带着威胁。
如果不从他意,那麽迎来的又是一场争吵。
刘思也不惧,「既然只是气话,那为什麽你还是持不肯让她离开。你表现的态度可不仅仅是气话。」
刘思也不想站在这儿与他吵,走向房间。
方源不肯放弃的跟了上来,「你总得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考虑吧。生意是你不参与就不心疼了是吗?你知生意搭成现在这样,咱们投了多少。不说我,就说你,你可是连嫁妆都搭来了,如果就这样亏去你真的甘心?也许你觉得是我在危言耸听。但就这样贸然让徐萍走了,咱们的生意肯定会萎缩,到时候怎麽办?裁员?陈嫂,桂嫂,小李,他们了这几个月你也熟了,你忍心赶谁走?咱们的代理合同,库房合同可都是年签的,到时候少多,你真的不心疼?以后的合同还续不续?市场你不有的是人,咱们这几个月好不容易打来的份额吐来了,你再想去本不可能,到时候你拿什麽来续?难等咱们亏到爬不起来的时候,还指望一切可以重来吗?咱们还有这个钱和时间吗?这些你都考虑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