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见杨逖呆愣的模样,阴京常不由有些好笑,他止住了笑意,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的杨逖解释,「元松无智无勇,武功也不行,之所以能立稳湘园山庄总之位,全仗郑平亚的大力支持,只要能到足令郑平亚对他恨骨髓的把柄,想要元松俯首听命只是指顾间事。」
「亏你历练了这么久,老想着这方面的事。」阴京常面微带不悦,不过江山易改,本难移,杨逖好的虽说近来改了不少,不像以往那样为了女不顾一切,但在这方面仍是弱,只要不至於大事,阴京常对他这方面的事倒是睁一只、闭一只,「不是这样。」
「不是的,」摇了摇,阴京常深知今日既明了此事,就必须说的清清楚楚,误解足以令势力远在天门之上的派门冰销瓦解,何况现时的天门四周敌环伺,更经不起一打击了,「元松之所以能脱包围,是利用了湘园山庄原有的秘,也就是湘园山庄当日用以禁锢柳前辈的所在。那秘的门是可以由反锁的,只要先之人拉机括,秘的门就此封闭,在外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去,除非追杀的敌人也对此秘瞭如指掌,否则了秘,便是逃生天。」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师兄你告诉小逖吧,别卖关了。」
见杨逖仍没搞懂,阴京常说了去,「原先京常虽尽力打探湘园山庄消息,但这是湘园山庄的祖传机密,那时京常可没探到,何况解决
平亚重重的一刀,若没有他对梁虹琦等人的鼎力相助,只怕湘园山庄立时分裂,郑平亚在元松的支持之,虽说必要花费极大代价,可至少还有一拚之力,看来元松确实有鬼,只不知阴京常究竟是怎么令元松听命的?此人老谋深算,想拿到他的把柄并不容易,又湘园山庄位,财势女都可说是手到擒来,何况他不像郑平亚他们一般自以为是正中人,想用一般丑事要胁於他绝不可能,便是令一般人败名裂之事,可他后有郑平亚的全力支持,便尚光弘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要令元松听命实难上加难。
「简单的事,稍想想就知了。」阴京常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当年天门肇建,为了立威江湖,我们使尽全力,师父与几位师兄面会武林豪傑,京常则暗渡陈仓,突袭毫无防备的湘园山庄,将湘园山庄灭门;闻声回救的湘园山庄锐,也在途中为京常伏袭,一个不剩。当日之事京常殚竭智,一条漏网之鱼都没有,你以为武功不行的元松凭什么脱过我的袭击?」
「他那时已是师兄你的人?」杨逖瞇起了睛,这可不是能听听就算的事,如果元松当真在那时就是阴京常的人,那湘园山庄两次突袭天门,该早是阴京常意料中事,杨逖虽不信阴京常会随意牺牲天门锐,甚至包括父亲,但闻言也不由自主地怒上心,颇有手之意。
「让郑平亚对元松恨骨髓?那怎么可能?」不听还好,听了之后杨逖的一雾变成全是问号,「元松又不是笨,他当然知自己的声名地位全来自郑平亚,怎么可能会让郑平亚对他恨骨髓的蠢事?何况郑平亚也非等闲之辈,便是气度再狭,再不能容人,要令他恨骨髓也不是简单的事就成,不敬尚光弘算不上大罪,元松总不会胆大到去搞郑平亚的妻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