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逖的想法,阴京常摇了摇,「这该不是诱敌之计。毕竟淫人妻已是人所难容,当众杀人灭更是骇人听闻,对郑平亚声名的损害,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弥补,无论郑平亚如何异想天开,这种诡谋的代价都不是他可以付来的。更何况他虽知我们逃离了他的掌握,却不知我们仍留有东山再起的实力,以郑平亚的实力,本不需用这诱敌之计,诱敌不成反而自毁基业。」
「那…那消息是真的喽?」杨逖搔了搔,这他更是想不到阴京常面不喜的原因了。不过这郑平亚还真是心狠手辣,奸人妻的事,杨逖暗地里也曾经过,不过事前事后都要好生安排,或以金银、或以威迫,好让消息不透去,但像郑平亚这样被抓个正着,还敢当众杀人灭的举动,杨逖倒真是自叹弗如。「这小还真狠,换我就不这杀人灭的缺德事来。」
「什么?是真的?」听到此事,杨逖不由大喜过望,只是兴奋之中却有一淡淡的愤意。
危;二来杨乾连自己儿都不庇护,总舵之中登时风纪肃然,令行禁止,如非后来郑平亚等人纠合大军突袭天门,以那时天门的兴旺气势,便是山争天,门人明知敌在前也是个个雄姿英发,毫无胆怯。
听到此杨逖差兴的手舞足蹈起来,恨不得上令全军发湘园山庄,一气把这中钉、肉中刺给了,但看旁的阴京常一脸阴霾,不喜反忧,杨逖心中的兴奋不由得降了去,却是连问都不敢问。好不容易等到探退,其余人的公事也办的七七八八,都退了厅中,杨逖才敢探问,他心知阴京常才智在己之上,若他不喜反忧,此事多半大有蹊跷,莫非这只是湘园山庄的引蛇之计?想到元松竟也会叛郑平亚,杨逖不由怀疑,但此事闹的这般沸沸汤汤,郑平亚淫人妻、杀人灭之事又是当众为之,要说是诱敌之计也未免太大的本了吧?
两次天门之战,天门人人对湘园山庄恨骨髓,真恨不得上就攻上湘园山庄,将山庄中人个个剥拆骨、其肉寝其,若非湘园山庄实力实在太,加上阴京常和杨逖保持理智,抑着复仇之心,只是休养生息,以图大举,但看着湘园山庄日复一日地愈发兴旺,尤其前些日又传郑平亚要和朝廷郡主媾婚的消息,便是杨逖都不由得有儿灰心,不知复仇之日遥遥何途,只有阴京常沉得住气,只是一心培养实力,现在杨逖等人掌握的力量若是正面对挑湘园山庄,自是仍有不足,但若採取暗算,怕也该有个一两分胜利的机会吧!就因为这样杨逖中才不由有些恨意,听到湘园山庄重挫他自是兴采烈,但这大敌却不是败在自己手中,难免有些不豫。
听着探报告消息,自从白欣玉事发之后,尚光弘活活气死,郑平亚被山庄中人联手禁在庄,甚至连房门都不来,山庄势力大为衰弱,除了梁虹琦、骆飞鹰和元松等几人之外,留来的手已不足百数,曾经盛极一时的湘园山庄,如今虽称不上断垣残,却也萧条了许多。郑平亚虽屡次想夺回庄中大权,奈何连向来对他奉命惟谨的元松都不肯听从,其余人对他更是鄙夷有之、奉命绝少,甚至连为他妻的蓝洁茵与蓝玉萍都不愿让他再掌权柄,是以功败垂成。
「才不是什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