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媚地着,两女皆是一丝不挂,明媚的儿正盼向刚刚门的他,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緻的珠,加上床边不远的盆里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的香汗。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只是这几天来,诸女竟似早已计算好般的,连着几夜都晾着他,令赵平予一腔火无发,直熬到今晚,才让雪青仪和柳凝霜两个
伸手轻轻地飘了飘秀发,柳凝霜步床来,娉娉嫋嫋地走向赵平予,边走边觉得心都漾着一力,彷彿赵平予光用那紧在她上的目光,就能令她神魂颠倒一般。她毫无遮挡地走到了赵平予前,双手柔地环到了他脖上,主动奉上香吻,赤的躯紧紧地挨在赵平予怀中,虽已贴的如此亲蜜,仍觉有所不足,她都已赤了,他的衣怎么还贴在上呢?
这也难怪赵平予急,一来柳凝霜那绝的成熟肉,对他而言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尤其当柳凝霜成为他的后,在床上更是放纵,将她心彻底征服时的快,实难以言语描述於万一;二来自躲到了此之后,赵平予闲来无事,白天陪着诸女游山玩,夜里则是缠绵床笫,为此蓝洁芸还时排班,让赵平予足一晚后,第二晚就得好好休息,虽说没法夜夜尽,但男女趣倒也不限床上,这样的日过的还算舒适,心知蓝洁芸他切,赵平予也无怨言。
见赵平予走了来,她纤腰微微一,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饱满成熟的玉峰媚地一颤,诱的赵平予的光随着一对花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峰是这般诱人,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既又成熟,绝不愧了雪岭红梅之名,任赵平予早不知在这丽的峰峦间游览了几千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漾,无法自。
「主人…你久等了…」
「可不是吗?」一手贴到了柳凝霜腰后,令她泛着浴罢清香的胴贴的自己更紧了些,赵平予的另一只手早已顺着柳凝霜香洁胜雪的玲珑曲线,了她的间,在柳凝霜羞的合作之中探了她的,灵巧的指早已嚐到了那难自抑的泉。他的摆虽是轻巧,但在柳凝霜的觉上却是力万钧,那妙不可言的酥酸麻,每次都令柳凝霜的火辣辣地旺盛起来。
见赵平予的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的玉峰个不休,柳凝霜既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愿地成为赵平予的,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惜了几千几百次,但每当他那火的光烧上她诱人的玉峰,仍令她不由己地羞发;可这对乳却是他的最,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登岭採梅时的快乐,那种觉当真妙的无法言喻,连与她关系非同一般如蓝洁芸都偶尔会吃醋,对那得天独厚的峰又又嫉呢!
那地着,直紧绷的觉,令赵平予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