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纯白的、过度简约的房间。所有的chu2手和玩ju都已经消失，一切都恢复到了最开始的状态。

        ――除了席勒和布鲁斯。

        他们shen上在上一轮zuoai过程中留xia的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血迹和其他痕迹并没有被清理。

        布鲁斯双tui之间的yeti已经半gan1，污浊的白seyeti夹杂着细微的血dian粘附在大tuinei侧和tunfeng之间，席勒的qing况比布鲁斯稍好一些，不过小腹和耻骨也沾了不少布鲁斯的jing1ye和chaochui时分mi的xianye，而他们都没有去清理一xia的打算。

        “我休息好了。”布鲁斯沙哑着嗓音说，他把脸埋jin席勒的颈窝，用牙齿咬着席勒颈侧的一小块pi肤，轻轻碾着。

        “你的声音听起来可不像休息好了。”席勒伸手把人揽jin自己怀里，掌心an住布鲁斯的颈后，缓缓xia移，让那条脊zhu上的伤疤被拢jin手掌。

        “但我的aiyu在cui促着我继续。”

        布鲁斯伸chushe2尖，抵在席勒的颈动脉chu1，细小的搏动顺着she2尖传导，让布鲁斯的心脏也随之tiao动。

        “布鲁斯――”席勒发chu一声叹息般的喟叹，他们的shenti一同倒在了床上，席勒翻shen跨坐在布鲁斯shen上，将一个冰冷的、锋利的东西抵在布鲁斯的颈侧。

        席勒一手an在布鲁斯的xiong膛上，另一只手握着那把剔骨刀，刀刃缓缓xia移，像是一名gaoshui平厨师在琢磨xia刀的bu位。

        他的目光专注得chu奇，布鲁斯从那双灰seyan睛里看见一种令他mao骨悚然又欣喜若狂的、仿佛孩童般的纯稚。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抓住席勒的手掌，让他的刀锋抵在自己的肋弓xia，“教授，你可以从这里，直接将你的刀chajin去，然后扩大开一dao足够深而大的伤kou，穿过我的胃和膈肌，我想要你的手伸jin去握住我的心脏，让我的心脏在你的手掌里tiao动。”

        “我不需要你来指导我怎么zuo，布鲁斯，相信我。”席勒看着他的学生，louchu一个几乎是恶劣的笑容，“――在这方面，小丑比蝙蝠侠专业的多。”

        刀刃上挑，在布鲁斯的xiong膛到锁骨上hua开一dao不深的kouzi。之所以说它不深，是因为这一刀并没有破开肌肉，而仅仅只是切开了pi肤和筋膜，但是血ye依然liu了chu来。席勒弯腰俯shen，去yunxi那里溢chu的鲜血。

        布鲁斯清晰地gan知到一个湿而ruan的东西在tian舐着他的pi肤，liuchu的鲜血被席勒吻去，那些殷红的yeti被she2尖裹住，送rukou腔和shidao，嘴唇pei合着亲吻般地yunxi，像是主在享用他最虔诚的羔羊所献上的飨宴。

        “教授……席勒。”布鲁斯抱住席勒，他忽然想起来在他尚未毕业的时候，在佛罗lun萨超级监狱中，他是如何bi1迫他的教授和他永远捆绑在一起的。

        于是他抱紧了席勒，低声询问：“很难受吗？”

        席勒并没有回答，他抬起shenti，把tou撇到一边，有些痛苦地皱起眉，但还是qiang行咽xia了kou中的yeti。

        一dian猩红血迹从席勒嘴角liuxia，被布鲁斯轻轻抹去。

        ――他清楚地记得，他的教授和病态不同，不可能喝xia他的学生的血，也不接受饮xia未经chu1理的生血。

        布鲁斯坐起shen，小心翼翼地抱着席勒，他shen上的伤kou还在渗血，于是艳丽的猩红se泽顺着他的臂膀liu淌xia来，像是藤蔓一样将他们的shenti紧紧缠绕在一起。

        他不该那样bi1迫他的教授，布鲁斯突然有些后悔，他忏悔似地将双手合拢，包裹住席勒的手，控制着他手中的剔骨刀，刀刃反转，狠狠刺穿席勒的右侧肩膀。

        “呃！”

        锋利而沉重的剔骨刀在布鲁斯的力量加持xia瞬间钉穿了席勒的肩胛骨。席勒并没有屏蔽gan官，因此发chu了一声闷哼。血迹迸发，飞溅到他们的脸侧，被砍断的肌腱令席勒的右手无力地垂落xia来。

        他的瞳孔涣散了一瞬间又重新聚焦，xiong膛的起伏开始加快，但那双灰yan睛却冷静得可怕。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从这样击碎骨tou的剧痛中获得生理xing的快gan，但布鲁斯清晰地在席勒shen上gan受到了yu望。

        清醒的、冷静的、端庄又mei丽的yu望。

        像是深海中端坐于珊瑚之上的人鱼，洋liu卷起海藻一样的黑发，深沉的蓝与黑和苍白的pi肤却勾起人类罪恶的遐思。

        布鲁斯侧过tou，吻去席勒肩touliuxia的血ye。

        ――罪恶总不能由他的老师一人来承担。

        猩红的yeti被他吞rushidao，粘腻的chu2ganhua过咽hou，布鲁斯抱着席勒，揽着他的教授的瘦削脊背，去亲吻他的教授的嘴唇。

        于是他们的血便在他们的kou腔里交汇、rong合，又被他们各自吞xia，宛如他们纠缠的灵魂和躯壳，至此不可分割。

        布鲁斯托住席勒受伤的一侧肩膀，把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