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无语，场面陷沉默当中。

        这时忽然有个声音问：“你们说的斗地主比赛名次有这么厉害吗？那第十名值多少钱？”

        辛少意识晒：“前五有份额，前九有座位，到了第十屁用没有！最多运作，也算个场券……咦？我靠，还有这个作？！王律师——你上去查第十名的获得者是谁？”

        “不用查，我知第十名是谁。”昨晚没回家的谭杉从人群中站来，得意洋洋地：“而且只要我发话，这名次给谁也是我说了算！”

        众人把目光落在谭杉上，看清她只是个小女孩，不禁齐齐皱眉。

        季重乐则心中一动，谭杉这小丫成天乱搞，三教九什么人都认识，既然前九名里已经了三匹黑，那么第十名恰好是她的炮友也不足为奇……问题在于她这位“朋友”究竟会不会听她的，还有辛少能不能接受这样的补偿？

        辛少迟疑地反复打量谭杉，发现她不像在开玩笑，不由目光闪动起来，仔细思索着其中的利害——首先这第十名是必须要签的，有了这个名次，再联合其他几家落选的公司闹一闹，就还有一线希望，于是开：“就算有第十名，也未必能成……把名次给我，你要什么条件？”

        “小事！”谭杉大咧咧一摆手，指着季重乐

        ：“我救你一命，以后圈里让我当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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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皆惊。

        “什么圈？”辛少疑惑：“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商量，我现在只要名次！”

        “嗨，就是……”

        季重乐一把捂住谭杉的嘴，狠狠瞪了她一，不让她继续说话，这才继续对着辛少：“我负责把第十名拿给你，然后争取在第二局里帮你把损失赢回来，咱们就算两清了！”

        不等辛少开，那律师立刻怪叫起来：“你拿没有用的第十赔我们第三，还以为这事能两清？”

        孙长胜已经反应过来，也上前一步握住谭杉的手叫：“那好，我们让乐去自首！大家一拍两散……谭杉，你告诉你二哥，名次谁也不卖！”

        谭杉迷迷糊糊地，等季重乐松开手，立刻：“什么二哥？这名次就是我的！用的是我妈份证！”

        “我？！”

        谭杉解释：“我前些天看见你们都玩这个，就也注册个账号。后来有个炮，呃，有个朋友很厉害，我就让他就帮我玩玩……”

        众人目瞪呆。

        谭杉掏手机打开APP，朝众人展示自己的排名界面，晒：“你们看，一不小心就到第十了！早知这样，我让他多……不是，让他使使劲，没准也能前九呢……”

        那律师一把抢过手机飞快开实名信息，问：“你妈叫韩燕？”

        “废话！”谭杉冷笑：“你们不用动歪脑筋，我妈肯定跟我一伙！你不答应乐哥的条件，这名次我就不给你——我们这叫一致对外！”

        孙长胜赶紧带鼓掌，一边朝着谭杉竖起拇指上晃动着，叫：“说得好，谭杉够意思！”

        这动作外人看来似是夸赞，不过谭杉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是要好好她一炮，于是愈发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