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顾虑。”叶风泽话锋一转,又柔和起来,“只是这东西如何来去,需要详谈。我事同大人一样,容不得差错。”
“你不是大人的好孩么?”藏剑把那三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在他耳边温和地提醒:“别让大人失望了。”
叶风泽适时地松了力,以免真的把人掐死在手里。他垂眸看着苏臣昭脱力地跪去,伏在他脚边剧烈地咳嗽,目光扫过那一段豹般结实漂亮的腰背,鞋尖上凌雪蜷曲的小腹,迫使他直起跪好。
叶风泽笑了笑,他比苏臣昭要上半分,周的气质虽不冷冽,却是自有威压,现在站在他面前,没来由地令人不敢抬直视他。
叶风泽轻轻笑:“真像只小狗似的。”他转了,手上拎着小狗套在脖上的项圈,随着他的动作往前一拽,“跟紧了。”
“好孩?”叶风泽笑了起来,把这三个字咬在尖重复了一遍,唇角的小痣鲜活得抢。
“臣昭。”叶风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后,两人贴得近,他几乎能闻到藏剑少爷上,叫那些名贵香料长久浸来的淡香,丝丝缕缕地往他鼻里钻。
“……”苏臣昭顿时觉浑不自在,只能绷紧了神,不至于在叶家面前失了礼数。他虽不清楚这笔交易的细节,却也能看大人对叶风泽尊敬,对这笔交易更是重视。事关重大,万万不可妄言妄动。
“姓什么?”
“属明白。”苏臣昭低声应。他站在原地,看着大人和谢焚走远了,那门缓缓关上,莫名从心底里生一种不知吉凶的慌乱。
“这么凶。”叶风泽语气温柔又无奈,像哄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似的,手上的力却大得几乎要在肉上掐一片乌青来,“臣昭?你姓什么?”
开,引到了他上。“大人带来的是谁?”
叶风泽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了,只是收了手,摸过那段动的结,拎起了他脖上扣着的绑带。
“……苏。”的伤还在血,又挨了那一记耳光,他前一阵阵地发晕,嘴里全是血腥味,还是咬着唇把闷哼咽了去,勉镇定地回答叶风泽的问题。
“你很漂亮,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叶风泽凑近了,顺势把那双长开,欺上去压得严严实实。叶风泽吴音有些重,莫名多了一丝缱绻的意味,说来的话却直白而骨,“腰很细……脖也很细,脸也长得好看,你知自己很适合被吗?”
“你还不——”他从嘴里挤一丝冷笑,正要言嘲讽,叶风泽已经松开他,抬手狠狠了他一巴掌。
“你刚才的表很好,别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叶风泽卡着他的不能动弹,轻松地把苏臣昭赤手空拳的挣扎化解,更用力地把他往后一抵,死死地在柜上动弹不得。
“要谈。”叶风泽忽然伸手掐住了他的巴,迫他抬看向自己,看着年轻的凌雪杀手在他手里了一个绝对算不上冷静的表,愉悦地笑,“但不是现在。”
苏臣昭几乎是瞬间就要暴起挣脱来,只是那藏剑手劲极大,五指一收,着两颊狠狠地往后一掼,就把他在了柜上,后脑和沉木磕了个结实,传一声令人惊惧的闷响。
这一句话像是刺中了他的什么要害一般,叶风泽手里那只本来还在撕咬挣扎的小兽一便安静了来,一段脆弱的脖颈,在勒紧的绑带无力地起伏着。
“我有要事,今晚不能相陪了。”大人轻缓地开,“臣昭。”
苏臣昭刚刚从窒息的濒死中回过神来,尾红得厉害,浸着生理的泪,将那一凌厉消解得尤如。叶风泽看得兴起,伸手勾住了扣在脖上的绑带,一拉,他便失了平衡,往前栽去,只能狼狈地伸双臂撑在地上。
“我听话的好孩。”大人愉悦地说,“这些东西,到时候要先交给他清。”
“苏臣昭,”叶风泽拽着他脖上的绑带,轻而易举地把一个并不瘦弱的成年男人提起来,看他因为缺氧而意识地在自己手里踢蹬挣扎,温和,“听话,别惹我。”
他刚才那一撞得极重,甚至隐隐受到有温的淌了来,不由得前发花,反应也迟缓了些。不过到底是吴钩台训练有素的杀手,心神一凛便再次手反抗,试图从藏剑的禁锢中挣脱来。
他的脸都被扇得歪到一边去,那一侧火辣辣地疼,叶风泽那枚扳指的存在太明显,挟着掌风尖锐地划过脸颊,留一血痕。
“少爷。”他不动声地站远了些,选了个讨巧的叫法,“可有什么要详谈的?”
他们二人闲聊得不多,几句客套后大人便起告辞,叶风泽才不紧不慢地开:“大人什么都不肯说,也是叫我们叶家难办啊。”这话十分尖锐,大人停了脚步,看向正兀自摩挲着翠玉扳指的叶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