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蹲来查看了一他的伤势，禁不住皱眉。

“能有多大。”郑少封表示不屑，他帮他了一伤，示意方俊先给上金疮药。

纪衡了，“总要先试一试。”

方俊是此行的向导。郑少封给也被纪衡给征用了。

***

郑少封突然惊，“那是什么？！”

季昭先跟着方俊去了当年他二人坠崖之，此地势较低，地似乎有经过，因此虽然辽东天气尚冷，但这里的雪已经化了许多，了一块一块黑褐的土地。

“因为我知了不该知的秘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三人面面相觑，虽说别人的江湖仇杀他们用不着参与，但是一般人都不会有见死不救的决心。季昭想了想，问，“你仇家为什么追杀你？”她心想，若是他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们就只能见死不救了。

那人脸上也沾了好些泥，因失血过多而脸苍白。他嘴唇裂，张有气无力说，“我遭仇人追杀，命不久矣，几位大侠不用我，莫要因我而连累你们。”

那人却是固执，“别我，我仇家来很大。”

如意两发麻，纪衡便把他放来让他自己走路。如意左手牵着季昭，右手牵着他皇祖母，直接无视掉父皇，倒腾着小短慢吞吞地走着。纪衡就临时担负起护驾的重任。现在也有侍卫隐在人群里，不过这样挨挨碰碰的，离得远的人来不及回护。

“倒是个孝顺的孩。可是这样的事哪里的准，你们还是该早日把事办了。”

“是……当今皇上。”

当季昭带着如意去买烟花时，太后娘娘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儿。她问，“你们大婚的日可选好了？”

，还笑着嘘寒问，太后娘娘也不好意思再面去了，与她说了几句话。

纪衡答，“还没，阿昭想先去辽东寻找季先生的尸骨。”

季昭扭过，看到他们两个已经跑到崖对面的斜坡，地上似乎躺着一个人，这人方才没被发现，应该是刚刚从坡上来的。

她也走过去，看到此人上有几刀伤，血混着雪留来，冲开了伤上沾的泥土，看起来目惊心。

过了正月十五，季昭终于要发去辽东了。纪衡本来想陪她去，但是于某种逃避心理，他最后没去成，而是派足了人手保护季昭。他提前派了人去辽东，等待把季昭引向季先生的埋骨之。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话永远比女人和男人之间的话多，尤其当这两个女人之间放一个孩，那可有得聊了。于是纪衡溜达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另外三人玩耍得很愉快，完全无视了他。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其乐，被遗忘的他表示很欣。

季昭把所有人手都分派到附近的村去打听了。她自己站在崖，仰看着冰冷石上的枯藤沉思。

三人同时一愣。方俊看看地上的

方俊和郑少封不自觉地看向季昭。季昭说，“先救人吧。”

“人。”方俊的回答。

他们在崖搜罗了一圈，只找到两野兽的骨，并未找到任何人的尸骨。没有直接的死讯，这至少算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