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吓得一缩脖,“是皇祖母让皇叔娶田七,你嘛那么凶呀……”说着就要哭。
“快起来,你是堂堂王爷,谁用你。”
太后的脑像个经年不用的机械,缓慢地把这八个字翻译了一,终于明白是纪征在单恋田七。看着前俊少年失魂落魄的样,她莫名其妙地就有心,有些同。
纪征目的达到,又跟太后聊了一会儿,便来了,接着去养心殿看望他皇兄。兄弟二人现在于互相看不顺的阶段,但这种事也不好表,只不过谈话中已经没有了曾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昵。兜了会儿圈,纪衡突然对纪征说,“有些事不该你,早些收手,莫要再瞎掺合了。”
不过有那么一类女人,让她肚里憋着新奇事儿不许和别人说,便似使她憋着不能撒来一般难受。且王爷娶亲是好事儿,又不是什么事关生死的机密。因此一个女忍啊忍,终于没忍住,跟常在如意旁伺候的一个女偷偷说了。过了两天,这个女便把此事拿来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讨论了。
几个女连忙答“是”。
太后更不明白了。她老人家智力有限,除了脑补的时候思维十分活跃,其他时候并不擅长推测深问题,于是她直接问,“那你和季昭到底是怎样的交?”
她们讨论的时候如意该是在午睡。可惜小家伙这天偏偏没睡着,大睁着睛听隔的窃窃低语,虽未听全,倒也听了大概的意思。如意于是忧伤了,午去找他父皇,委屈地说,“明明是我先要娶田七,为什么皇叔也要娶田七?”
纪征低答了句“是”。他目光平和,嘴角挂着淡笑。
且说这的慈宁。太后觉得把季昭赐婚给纪征这事儿怎么想怎么完,又可以让纪征对她恩,又可以免去她自己的忧虑,更可以使儿不被所迷、回是岸。但有一,这事儿一定会被皇上知。皇上一旦知,必然会从中阻挠。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据我所知,她对皇兄似乎无意留恋,但皇兄并不打算罢手。”
于是太后故作疑惑地问,“啊,原来是这样。是季昭请你帮忙的?”
太后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女把纪征搀扶起来。
纪征一听这话,激动地离座跪倒,“母后若是能成全儿臣的一片痴心,儿臣愿意报答您!”
嗯,不能让皇上提早知。她得从长计议。想到这里,太后吩咐方才在场的几个女不许去乱说。
纪衡一听就怒了,“谁要娶田七?!”
哎呀,这就好办了。自己儿剃挑一,那个季昭想必不会来捣乱了。太后心里一松,转而又安纪征,“她连这些话都愿对你说,可见对你未必无意。不如哀家个主,帮你把这红线牵了?”
纪衡压着满怒气哄了他两句,可是人在怒极的时
纪征托着茶杯,眸半垂,笑得落寞,“还能怎样,也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罢了。”
密……
“那倒不是,”纪征笑着摇,“她不好意思求我,是我自己要去的。”
不过,“那她对皇上……?”这才是她关注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