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两年……您还真说得……
不疼你还叫那么大声……纪衡满黑线,“你就是个变态。”他觉得田七大概是喜被蹂躏,不过他也狠不心来伤害她,只是加重了力又拍了两。
田七摇了摇,“不疼……”
“也好。”纪衡了。
“唔,”田七有些难过,“疼……”
纪衡促她,“脱。”
种事,不也是他自己慢慢发现的吗……其实这个探究的过程还是有意思的……
田七垂着脑袋,表沉重地了。她这次确实有忘乎所以,把事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别人拿不到假传圣旨的证据,就不会找她麻烦。后来事演变到一群言官围着迫皇上理她,她才恍然大悟孙从瑞手段之奸毒。她有没有圣旨实在是很次要的事儿,关键是以一个皇帝的份地位,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很容易就随手炮灰了她这个小虾米。就算他了圣旨,他也可以不承认,更何况她本就是私自跑去大理寺的。想到这里田七一阵后怕。
纪衡倒是被她的惨叫吓了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小心地问田七,“疼吗?”
不过,小变态错了事,总归是要罚一罚的,该让她长一长心了。
田七只得照,两绷得笔直,屁翘得更。这姿势让她觉得羞惭不已,她只好闭上双,等着屁被袭击。想一想就疼啊,田七哭无泪。
于是,这天在养心殿,纪衡眯着睛问田七,“知自己哪里错了吗?”
田七哭丧着脸,还真打啊。反正她这次是真的错了,挨顿打不算委屈。想着,田七便慷慨起来,准备迎接一顿胖揍。
“错了是要罚的,”纪衡笑看她,“你说,朕该怎么罚你?”
田七紧张地捂住腰带,不解地看他。挨打和脱好像没什么必然联系吧……
前的很漂亮,是他喜的。雪白圆又翘,像是两只可的蜜桃。纪衡吞了吞,在那蜜桃上轻轻拍了一。
“不想挨打?”纪衡挑眉笑看她,“那就只能罚俸两年了。”
“要不,”田七咬了咬牙,“您打我吧!”
变态就是难
所以皇上能为她到这一步,她不动是假的。
皇上没有叫人过来把她拖去,他走到田七面前,起袖,笑眯眯地看着她。贵无比的天这会儿笑了几分贱气,“朕要亲自行刑,嗯,劳烦你把褪一。”
“抬一些,翘起来。”纪衡说着,了她的腰,他不自觉地吞了一。
田七低着翻了对白,“我还是挨打吧。”
田七只好撩起袍,解了里面的两层带,和亵没了束缚,自己落来,她红了脸,慌忙把袍放,盖住了光溜溜两条。
纪衡指挥着她走到一个香楠木古董架前。田七被着一手扶着古董架,一手向后自己撩起袍。田公公现如今在御前的地位不一般,有资格和盛安怀一样穿暗红的公服,料也是丝绸的。这个颜的布料盖在雪白的上,像是凝结的血块,衬得她的双似是白玉打磨而成。
“啊!!!”田七应声惨叫,惨叫过后才发现,好像一都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