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折磨,让他无措又着迷。
“他不敢。”
吃饱喝足,郑少封要和唐天远告辞。他有些依依不舍,回军营面对一个婆妈又挑剔的上司,哪有在这里看闹好玩儿。
“到时候再说。船到桥自然直。”
谭铃音拿过银票一看,直想泪满面,“这还是我的钱呢!”仿造扇那会儿赚的,结果全被他坑走了。她瞪着唐天远,希望从他的表中寻找到一愧疚的痕迹,以表明他的良知还可以挽救。
郑少封不想再听这俩人谈说,太受刺激。他先行带着军队回去。县城太招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打算在铜陵县郊安营扎寨,等弟兄们歇一歇恢复力,再蹭唐天远一顿饭,就可以打回府了。
郑少封一拍脑袋,对啊,昨天这小已经把钦差印亮来了,他被钦差大人借用几天肯定不妨事。郑少封摸着巴,又担心另外一事,“你说,那碎嘴的家伙不会给你说去吧?”
郑少封一就炸了,“你爹是阁首辅,你是钦差大臣,你能摊上什么事?你摊上的事都不叫事!你怕个啊?”他在军营里待得
有气质。
唐天远想了一,说,“那你脆留在此客一段时间,不用急着回去。”
于是郑少封让副将带人回去了,他留来在铜陵县玩耍。
谭铃音就有迷茫了。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没羞没臊了?明明之前还适当保持着矜持和距离,现在一这么近,转变得太突然,她需要缓一缓,好好消化。
郑少封翻了个白,“我就知你没那么好打发,说吧。”
“你忘了我是谁了?”
“我最近摊上事。”
其实风光不,关键看与谁一同欣赏。
看到把人忽悠着留了,唐天远这才提起了他的真实目的,“你吃我的饭,就要帮我一个忙。”
谭铃音回了南书房,唐天远监督人饭,好之后不忘派人送一份给谭铃音。
本以为他不会听到,谁知他笑得从容又淡定,答,“是,我是你的,所以麻烦你对我负责一。”
她要冷静一。
“这不太好吧。”郑少封担心那个长胡的老太婆给他告状。
唐天远也希望她冷静一,主要是他自己冷静不了。他自打今天看到谭铃音,就一直于一种奇特的兴奋状态,注意力存在的范围里只剩她一个人,好像他全的官都是为她而生。他总忍不住嘴贱去逗她,一看到她脸红,他就觉得她特别可,然后他就有把持不住……
结果唐天远理直气壮,“连你都是我的。”
“……”明明该羞愧的是他,但脸红的却是她。她有些不服气,小声回了一句,“那你还是我的呢。”
唐天远回到县衙时,已经过了饭,外面的士兵刚睡醒,正嗷嗷待哺。唐天远于是大方地自掏腰包,把本县几个大酒楼的厨纠集在一起,给这些士兵了一顿豪华午餐。他的私房钱是香瓜在着,香瓜往外掏钱的时候,肉疼得很。
“万一他不住自己的嘴呢?”
郑少封啧啧,“我看是人逢喜事神吧?”臭小有了媳妇,其他的事都不叫事了。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