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铃音旋转,慌张,“喂!”
“唐……飞龙!我踹门了啊?”
谭铃音太紧张了,一动不动,本能地牙关紧咬。
脸能洗净,记忆却洗不净。一想到方才的状况,谭铃音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去。女怀时最愿意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现给意中人,而她却……
依然哼哼唧唧。
,自己也忍不住低笑起来。
她没来得及说别的,因为他倾覆过来,低堵住了她的嘴。
唐天远终于停来。两人
唐天远目光灼灼地盯着谭铃音黑乎乎的。思念越,越使人无从开。两人相对无言,谭铃音觉得尴尬,率先打破沉默。她仰冲他傻笑,指了指自己的脸,“好看了吧?”
郑少封站在院中,听着柔弱的门板因为里面二人激烈的动作而哼哼唧唧地呻-,他不怀好意地喊了一声,“我说,差不多得了!”
郑少封笑够了,招呼人把他们都绑起来,带走。
谭铃音紧张地扣着门板,心脏有力地鼓动,像是要跑来一般。
唐天远是个生手,一开始吻得急切而毫无章法。但男人的本能使他很快掌握了节奏,他用尖她的唇齿,想请她开。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个问题。之所以银芯金壳的叫同心钗,是因为银和金的轴心是同一个。也就是说,它们的横截面是两个同心圆。这不是我杜撰的,古代确实有这种首饰。
唐天远趁机她的腔,勾着她的香翻搅缠绵。谭铃音被亲得四肢脱力,轻飘飘的,像是要腾云驾雾一般。她挣扎着侧开脸,大呼,“你让我气。”
☆、第55章
和以前不一样的是,这次他没打算到为止。他压着她的唇,突然张住他们,又又咬,咬完之后又慢悠悠地。
谭铃音失笑,“哈哈唔――”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谭铃音捂着脸,无地自容,“我要洗衣服!我要换脸!啊不,我要换衣服!我要洗脸!”
谭铃音把自己关在屋里,换好了平时的衣服,然后狠狠地洗啊洗,总算把脸洗净了。
段风等人看完闹,终于想起正事,“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
唐天远闷笑不止,扶着她去了。
唐天远在外面轻轻敲门,“铃音,好了吗?”
唐天远突然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门板上。
“嗯。”他低在她唇上一一轻啄,给她气的机会,估摸着差不多了,又捉住她,深吻。
谭铃音埋着开了门。唐天远走来,顺手把门关好。
唐天远扶在她腰上的手向上移,往她腋一挠。
再次被亲,谭铃音的脑一瞬间又空了。
唐天远整个人像是被玉净瓶里的圣浇过一遍,有一种飘飘然的舒畅。他激动得微微发抖,渐渐把她抱得更紧。原来接吻是这样的觉,这样舒服而令人着迷,心快得像是千万匹在奔腾,浑的血都起来。他坠了使人连忘返的妙境之中,不愿离开,不想松开,就想一直沉浸在这快乐之中,就想时间在这一刻停留,把它变成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