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嗯嗯,手虽倒也搭在自己腰上,却总觉得过于应付。
闷和躁动在蝉鸣中邂逅而来,暑伏也不因秋便丢了,树叶越发变得深绿,草如是,墙垣也是。
于是灵秀就朝后拱了拱:「逞能呢是吗?脚呢?搭前面来啊!」
书香就把搭到了踏板上。
起初灵秀也并未没在意,然而过了一条街、几个坑坑洼洼后,她脸上便显一片古怪之,继而就满面通红——屁后戳着的东西如上悬了把剑,如影随形,简直比三伏天还令人心浮气躁。
突如其来,灵秀不知如何是好,正游离不定,就听有人喊了一声「四姑」,「没歇个晌就走?」
寻声看去,灵秀把车放慢了,停在路边。
「不家里有事儿吗。」
借着说话这功夫,她摘掉盔,起把它放到了车筐里,「这是去打鱼吧。」
寒暄的同时,她又朝那人叮嘱:「记得让你媳妇儿去乡里听课。」
淡绿裙轻舞,乍一看犹如绣球,就在书香前放大开来。
「别忘了可。」
不上话他就闭不言,而就在他痴迷观望沉浸其时,绣球便落了来,摩托也轰地一窜了去。
惯使然,后仰的瞬间,书香往怀里一带,灵秀跟上了套的似的就给他搂了怀里。
拉长调儿的蝉鸣中,浪接踵而至,灵秀前也已然给汗打湿了。
她脸上,她心发突突,鸡多大没量过,但此刻肯定能嘴里。
当然这只是形容,实际瞬间她就观六路耳听八方恢复过来,她紧攥着车把,瞅着村在即,一拧油门,又攥了攥了车把。
书香也攥了攥车把,还连了几大气,是紧张还是欣喜他说不好,搂紧灵秀时他又夹了夹。
或许太,或许归家心切,灵秀骑着心的小摩托真就冲起来了,不知是路况太差还是在抖,吱扭一声,屁就又给了一。
「还有完没完?!」
灵秀皱了皱眉,却大气也不敢,「咋就不分地界儿?」
被硕大的屁挤着裹着,嘎呦呦地,书香鸡巴都快爆了。
「嘛呀?!」
然而给予回答的却是她心里的另外一声音。
「你说嘛?你这当妈的会不知?」
骤然窜这么个念,灵秀骇然,又瞪了起来。
她说胡说!「我是他妈!」
「胡说?」
另一声音顿时呵呵起来:「又不是没睡过觉。」
「睡过咋了?」
灵秀心窝一直在扑腾,「那我也是他妈!」
「快拉倒吧!」
「我乐意,我想怎着就怎着,不着!」
拐到镇公路上,灵秀长吁了气,暗幸好自己没走小树林趟。
太阳盘在脑袋上,她飞速抹了把脸上汗,耳畔嗖嗖嗖地,于是她一给油门,又冲了起来。
书香睁开时,摩托已经上了立交桥。
右侧是辛家营的棒地,黑压压绿的不成样,也能看到凸耸而起的塔——巨大的冠帽像鸡巴一样傲然于天地间,要谁似的;左侧坡也是一望无际的棒地,当然,近还有一些副业厂什么的,孤僻隐晦又透着神秘,不来几次,似乎这片地界儿永远都是探秘者的乐园。
仰脸看看,妈端的笔直,发丝飞舞间人却一动不动,他就往怀里又搂了搂——妈仍旧纹丝不动,也不能说完全一不动,似乎也动了一。
评书里常提盘弓错需得小心提防,也常说二错蹬必斩来将首级于前。
也许此刻书香心里就是这样琢磨的,荒唐归荒唐,却半分也舍不得把搂在妈小腹上的手挪开,就把脸往灵秀上贴了过去。
正所谓温酒斩华雄,此际,——更应该说是长枪,也顺势了过去。
恍惚听到妈说了句什么,也可能是风声,酣畅又带着说不清的味,梦似的。
往俯冲时,书香侧起来又看了看,妈的耳垂晶莹透亮,他真想搂过来亲她一。
当然,这只是设想,就好比跟妈再好一次。
一路风驰电掣,过北胡同,停车时灵秀没说话,一翩,离开座位哒哒哒地朝后就走。
看着那几若起舞中的蝴蝶打边飞过去,书香看了看自己支棱着的裆,了鼻。
支好车,他顺带也把自行车靠在了墙上,站在门前,他摸向衩两侧,没摸到烟,卡巴裆里却又酸又麻——跟打良乡追至梦庄有所区别,前者只是酸胀,现在,裆
里还多了个湿,也打包里捋来了。
摸不清妈什么念,也没准秋后算账,这正边打熘边打门徘徊,胡同就有人「哎」
了一声。
「香儿快来。」
音儿不,调儿很急,妈在叫他,书香就跑了过去。
起后,灵秀勉把裙提上来,两就彻底不听使唤了。
她支着墙,前有些眩晕,连忙唤:「来呀——」
书香就来了,刚迈去,灵秀也歪了过去。
「嘶——」,也不知手上抓了什么,紧接着灵秀又「哦」
地拉长了调。
她说妈你也躲。
「我脚麻了。」
低喝着,手里的,虽正了,却又使劲攥了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