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抱起屁……趴我上,亲嘴,啊,亲鼻,亲我的耳朵……」
就是在这断断续续中,大爷吭哧着动了起来,「孩儿这是要玩新婚三天无大小。」
「活运动时,啊,你应该都听见了。」
难说这算不算一剂猛药,「都当孩儿他爸了。」
「啊,娘娘,啊,婆姨……」
撞击持续了二十几后才渐渐放缓来,「啊不,不,孩儿他妈。」
不是才刚见识过了,谁曾想到沉默许久的大爷也突突了一气,「不,不?」
「都给了。」
腔一如既往,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讲故事,「趴我耳边,耳边……」
往外烟时,指和中指划过了烟,夹起火苗时书香就紧起左手搓了起来。
烟嘴粘在唇上,火星却已散落到地上。
他不知自己到底了几香烟,想起去拿灌啤,屁底黏拽拽的,嵴背都沾墙上了。
脑瓜上空调嗡嗡作响,小区里却静悄悄。
抻起窗帘的一
瞬,差没被照来的光晃瞎珠,斗大的太阳那么亮,银盘似的在半空中飞舞,于是他又把帘儿放了。
三菱重工上显示着16°,风过来,人也比才刚神多了,不过却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调的了。
铁红的房门紧闭着,门框上,大灯的玻璃越发清晰透亮,可寻了半天却没看见哪里有「老枪今年满六十」
的字样。
娘屁上倒像是了弹簧,即便后来他把影碟机里的光盘换成了歌曲,还沉浸其——像电视机里韵律的健教练在那扭腰扣动作——严格上说这姿势更应该叫步,而非腰。
至于说腰,或者说跪腰,这几年,书香也只在妈上领教过一回——岭南之夜的一火他就被倒骑驴了——看着大屁在自己上拍来砸去,他快不行了。
伸双手抠抓过去时,他想让妈转过来,以便他能搂抱住她,「不行了妈。」
就是这一刻,妈跪腰倒仰了过来。
「妈,妈,妈你轻夹。」
鸡巴被一劲儿牵引起来,又麻又又胀,像是在火罐,他就哆嗦着搂起大咂儿,朝里了过去。
「轻捋啊妈,受不了我。」
央求,妈也在抖,还反背起双手搂在了他脖上。
「来了来啦妈。」
他收紧屁往回缩了缩,许是这撤了麻劲,也可能是因为粘腻的上妈在呻,又被他摸到咂儿了,于是他朝里就又了去。
「到里了。」
几乎瞬间,鸡巴就又被肉腔里的嘬劲锁起来,与此同时,汁也淋浇泼过来,一接着一。
「死我了妈,妈,妈啊。」
不过娘能持这么长时间不换姿势,也是超了书香的想象。
许是蒙着呢,也可能是因为是她的正牌老公,亦或者说跟减有一定关联。
其实去年年底娘就提过瘦,什么吃减药啊,运动啊,她说就是撂之后反弹太厉害了。
「胖?哪胖了?红红跟佳佳都没你们细柳。」
说你们都这么的个,「胖也没我胖啊。」
真跟弥勒佛似的,随即她又指向娘,说早饭省了,中午和晚上又时常大酒,「胃准好吗?啊,反复来反复去的,就不注意。」
说完还笑,扭过脸来又朝向二儿媳妇,「还有你,看着都嘬腮了。」
「正好不用减。」
妈这一说,立时娘仨又都笑了起来。
她单盘在炕上,抻起上的衣时,支棱在炕的长登时刷起一片黑光,「还省钱。」
衣裙她穿二年了,是打岭南回来时从首府买的——因其刚好裹住屁,书香就烈建议她来一条——不为别的,就因为穿紧看着跟光熘着没太大区别。
私底,妈说他浪人心多,「别人都这么穿,咋轮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
「你穿着好看啊。」
尽挡上屁了,书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当然,遗憾还是有的,只许看不许碰搞得他心,里早就伸好几只手抓过去了。
去杏林园打扫战场时,他跟妈说想留宿一晚,说放假了,又没在家属院,该好好来一火了。
「来个屁来,再撞见。」
撞上铁板,心有不甘,书香说让他去死吧,「再这么去,我都快棍儿了妈。」
知来不得,只能转而求其次,就着脸打起哈哈来,「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紧啊妈。你看我这鸟多,给儿解解馋,啊,这都过年了。」
「没个呢,还得揍饭呢,还不帖挂钱去?我说平时都怎跟你说的?又怎跟我保证的?」
「他不还没到呢。」
书香嘴上嘟哝,不过还是抄起了桌上的福字和对联,「平常耷拉着俩手,就他妈应该让他。」
直到回老家,也没拿正去看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