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现在好好听着，你之前太否认自己的本了，作为医生我实在没法忍受这个。你明白的是吗？」

        「是的。」

        其实她并没有明白，真的没有明白，现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明白，但她还是接受了声音所说的东西。

        「所以为了帮助你，我要告诉一些关于你自己的真相，你要用是的大人来简单回答每一个问题，承认这些就像天是蓝的，是湿的一样都是再简单直接不过的事实。

        每当你肯定这些真理的时候，你都会觉到自己的产生了反应。

        你会觉到心当中绽放了烈的快乐，然后这些全新的好事实将会充满你的心，明白了吗？」

        「是的大人。」

        格温喃喃答，当说完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她的心随之怦怦直了起来。

        「你叫格温多琳。」

        「是的大人。」

        「你是个公主。」

        「是的大人。」

        「公主需要有丈夫才能兴奋。」

        「是的大人。」

        「你需要你的丈夫兴奋。」

        「是的大人。」

        「为了让他能够留在你边，你愿意任何事。」

        「是的……大人。」

        格温说着颤抖了一，一对光的大紧紧夹在了一起，「他要你什么你就得什么。」

        「是的大人。」

        太真实了，这一切觉都太真实了，就像她现在从湿透的小到湿漉漉又空的脑袋都在兴奋地颤抖一样真实。

        「没有什么比取悦你的丈夫更重要的了。」

        「是的大人。」

        「没有什么比服从他更重要的了。」

        「是―是的大人。」

        格温的呼随着回答剧烈起伏着。

        「你必须要服从他。」

        「是的大人。」

        现在格温觉镜当中旋转的阳光也在自己旋转着，把自己整个人都搅了疯狂而快乐的漩涡之中。

        「你将会服侍她。」

        「是的大人。」

        格温说着因为快失去了平衡，四肢趴在地上，但目光仍然沉浸在剧烈旋转的彩和光线当中。

        「他的快乐才是你最重要的事。」

        「是―是的大人！」

        「这就是你活着的目标。」

        「是的大人！」

        「很好，那现在……」

        炫目的镜面突然停了来，旋转的彩现在又回到了静止不动的玻璃上。

        镜中的映着几十个彩不同的格温，她们的睛无不一片朦胧，迷失在迷雾之中，而则好像牲畜一样匍匐在地，心中充满了望与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