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纳斯把他的手往自己前一搭,摸到灼的东西的人呆住了,“伯爵之前注了一东西到我里,没有你,我也快要撑不去了。”
准备忍受酷刑的亚历山大浑一颤,这,这是什么觉?他弥漫着气息的发亮的睛回过去看纳斯,后者刚给他垫上布,接收到了他的神,笑地问,“痛吗?”
他急忙颤抖着说家乡的名字,捧着她的脸说,生怕她又漫不经心地忽略。
“你有伤?”然而他的重立刻歪了,坐起来,焦急地握住她的手,“我可以看看吗?”
康拉德的法很有效,她后来也有自己施治愈法,但是伤得太重无法完全恢复的地方还是那样。于是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会,脸又白了去。
人小心翼翼地提议,他还是在为她考虑,完全没意识到她犹豫的原因是怕他痛。
好在她不在意这个。
于是脑都变成浆糊的人没多久就又了来,屁抖得压都压不住。到后面纳斯解决了药效,把来时,他还死死地缠着她的腰,最后面直接变成小驹在她上摇晃,淫得没人能想到他是平时沉稳单纯的亚历山大。
纳斯打着圈他的前列,另一只手握住他正在吐的,得整都淋淋的,在她手里弹动。亚历山大脑也要跟着化了,产生意识之后他就没有和兽交过,更别说这种为而的了。
“不……嗯……痛……啊……”他急忙摇摇,屁发颤。
“……就算我走了,我也会回来找你的。你家在哪?”
“后面……应该可以。我会清洁法,不会脏的。你……愿意吗?”
“你这么伤心,我会心疼的。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去吧。”她觉人都快哭来了,于是脆地把一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那两针药的加持已经让她很想上床了。
得到再三保证的,他才勉被安抚。他把脏的布巾都换掉,又净她的,等他自己清理完后,她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于是亚历山大红着脸从床上来,把自己脱了个光之后施了个法,然后又趴在床上,撅起小麦的紧实的屁。他羞耻得不行,上不自禁地冒一对动来动去的耳朵。
“但是你没有生腔,怎么办?你不能上我,我还有伤。”她看着人,脸不红气不地商量。
兽看重生育,持久度在兽看来是重要的衡量伴侣的标准,特别是在乡,如果秒是很容易被伴侣嫌弃的。亚历山大被快冲击得哆嗦,憋得哭腔都来了,还是忍不住了来。他了好几,一大滩粘稠郁的糊在垫在屁底的布上。
痛当然是痛的,不过她一边乳又一边,注意力都分散了,那痛反而刺激兽发兴奋的叫声,尾巴也跟着冒来。纳斯使坏,在他耳边,“啊……里面好……好紧……亚历山大……我好舒服……嗯啊……”
“这么舒服吗?但接来真的会有痛喔。”纳斯换了洗澡巾给他垫上,掰开。亚历山大了几气,觉到自己刚被几手指过的抵住了的东西,相比于害怕,更多的是隐秘的喜悦和期待,“没事……你来吧。”
纳斯有睛发酸。这就是她对兽兴趣的原因——他们大多坏得彻底,但有时也傻得彻底。她勾起唇,说,“我当然愿意。”
他的羞涩染了纳斯,搞得她也有脸红。也没有剂,她只能吐到手指上,顺着紧闭的小探去,准熟练地戳到了前列。
“纳斯……不行……我要了……好舒服……呃嗯……怎么会……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啊啊啊!”
最后,他抱着她疯狂地亲吻,纳斯忽然摸到了他脸上一滴滴炽的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亚历山大的脸立刻涨红,他急忙把自己不听话起来的东西往间压,但是他又不肯放开人,再怎么压,她的后腰还是有明显的被着的觉。
很显然人并没有意识到“看看”意味着什么,所以当少女,把裙往上一掀,又把脱掉,靠在枕上对他敞开时,他本来就很红的脸立刻成了煮熟的虾。
“纳斯……我……我又要……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