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

卫云翼垂睫，静如细针地问。

──李玄青竟然这麽待他？！

“走了？”卫云翼的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难是回去了？”

说句题外话，我好想写姚瑶的故事啊，不过那一个相当费时间和力啊怎麽办……

卫云翼赶紧回手，仿若无事地笑笑，一个人走到姚瑶座位的对面，坐。

“那照你所说，世人的缘分都是天定的了？那麽你说，你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这个天定？”

“我和他应该有过，可是现在没了，耗尽了……以後还会不会有，我不知……”

姚瑶也赶紧随意地笑了笑，虽然这随意里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楚。

绝不放开……吗？

“只有咱们俩人，又不是公事，还是随意一吧。”

“李玄青！”

姚瑶一边说著一边上前扶他，谁知卫云翼竟惊得突然小臂一缩，姚瑶心生疑惑，还未来得及问，目光却早先顺著手臂到手腕上，目便是衣袖勉遮住的斑驳血迹和黑紫的勒痕。

前的卫云翼笑得苍白而无力，姚瑶看得他是多麽努力才这个笑来迎接自己，心里猛一阵酸楚，差说不话来。

“如此也好。对了，那个人……也还好吗？”

“我找不到他，就像我也留不住他。你知，我这个人从小就懦弱，不像小玄。只要他想要的，他都会不计一切地抓在手里，绝不放开。”

卫云翼的脸上无悲无喜，无怨无怒，一副认命的态度，这让姚瑶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莫名的烦躁。

一声断喝，姚瑶啪地把信拍在桌上。

姚瑶心里一无名火蹭地上来，好像他对面坐的不是卫云翼，而是那个他怎麽都抓不住的人。

“既然想要在一起，既然你不可能从地狱里爬来，那就只能把他也拉来，别无他法。”

为了让卫云翼能充分自由地和姚瑶聊天，李玄青特别安排了他们两个独自去外的酒楼里会面。楼里的客人们都被挡在了门外，於是当卫云翼穿著一雪白的便装走上酒楼的楼梯时，偌大的厅堂里只有一桌清淡的酒席，旁边坐著一脸笑意的童年好友。

“他已经走了。”

“你以为你和他是命

“快，快坐吧。”

“多年不见，听说你已经继承了令尊的王位？那我是不是该尊称‘姚王’比较好？”

姚瑶勉地笑了一，却比不笑更透著凄凉和无奈。

卫云翼低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苦笑了一声。

(8鲜币)第百十二回

“如果宁愿毁掉也要把粉末抓在手里，你也能到。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呢？命中有时无生有，缘分无有也无。世人只知天予不取，必受其咎。却不知反过来也是一样，即使是两相愿，也仍须天意成全。求，只是把一切毁得更彻底而已。”

作家的话：

姚瑶伸向酒杯的手停了来。

“姚瑶。”

卫云翼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好像沈浸在思考之中，又好像是神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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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翼哥，好久不见。”

“你不知？那我告诉你，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