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在齿间,英武的眉顿时难受地扭在一起。
“李玄青,你这个混……都是你的好事……剩的怎麽办……”
这就叫:撒谎的小孩被狼吃。(因为小孩每次都喊“狼来了”,所以狼真的来的时候,就没人信他,只能被狼吃掉了。)
李玄青已经忘了里面还有碎肉末的事儿了,看了看残破的肉,这才想起来。
“你方才说有肉末在里面,我就不信。该不会你只是拿话来匡我,好让我任你摆吧?”
“啊?”
“……呃好胀……”
并紧的手指,隆起的骨节,腻的肉。卫云翼清晰地觉到後庭的甬里胀满到极致,又被和柔次第过,那种厮和胀痛间夹杂著快的觉简直要把人折磨疯了!真是要也不能,要疼也不疼透,丝丝疼丝丝直往人心里钻得难受!卫云翼混混沌沌的脑海里直想,所谓人间至难忍耐的苦刑,大抵也就是这样了吧?
然而
“……嗯……哈啊……”
卫云翼赶紧闭上睛乱推李玄青的手,嘴里只一个劲儿骂个没完。
终於从了个来,李玄青放了心,一把抓住肉的边,就从小里扯了来。
“哈……哈……哈……”
“你拿开!我不看!!恶不恶心啊你?!”
李玄青见他服了,就把肉丢到一边,然後油腻腻的大手又抓住自己胀的阳涂了涂,这才重新住卫云翼的两条大,把阳悬在他那饱经摧残的前。
“好了。”
一听这话,卫云翼的脸骤然变得比生铁还青:
不用他说卫云翼也知去了,毕竟是自己的,有没有东西卡在里面自己最清楚。然而虽来了,可碎掉的肉又怎麽办?
“朕这次真没骗你。你若不信,朕给你看这块肉,还破著呢!”
“啊!其实掉来的肉也不多,更何况都是肉,等朕去磨一磨,把它化成了油,不就好了?”
卫云翼已经快被疯了。早就知李玄青是个想怎样就怎样的主儿,哪想他竟恶劣到这个地步?真真是自己倒了八辈的楣,才会摊上他。
“快了,朕已经夹住它了。”
模糊的声音穿过指著汽难耐地传来。
其实也不怪卫云翼疑心这麽重,实在是李玄青平时坑得他太深,把他怕了,再不敢轻信他的话。
“那,朕这就去了。今夜可是皇后和朕的房花烛夜,宵一刻值千金,朕是一刻都舍不得浪费啊!”
“疼吗?”
“我信还不行?!你快拿走!!”
李玄青一边说著一边把刚从他後庭里取来的那块肉拎到他前。
卫云翼觉得自己後庭的已经要胀裂了,却还只是紧紧地皱著眉,用剩的一只胳膊用力搂著李玄青的脖。然而李玄青看得,虽然他里说著“嗯”,上想必是难受得不得了了。
“那你信还是不信?”
李玄青明显是仗“肉”欺人。
“李玄青,你该不会是骗我吧?”
“剩的?”
“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