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袖里自然是不能,不过绣在衣服上却是可以。婢想不如今晚连夜赶工,在大人的衣服上绣了花钿和翟五的图
“你有什麽法?”
“你少给我来这套!我说不穿就不穿!你要是要我穿裙钗,我就不去了!”
调兵遣将,派小桃和镜尘她们多方打听收集各家府上使女的名字,然後晚上把收集齐的名字记录在案,看看能不能从青鸾这条线查到什麽线索。
“跟小人没信义可讲!”
“礼书上所说,後妃随祭要服褘衣,花钿九树,翟五九等,确是不能破的。但是礼书上却没说这褘衣要如何穿,也没说一定要裙。所以婢想,不如大人就将这褘衣穿在里面,面和平时一样穿个,然後再在外面罩个朝服,把褘衣的彩遮住,这就是了。至於这花钿和翟五,虽说女是在上的,可是大人也未必要真的在上……”
心走过来看了看褘裙,又拿起了花钿,随即答:
“我不穿!你把这些东西拿走!我当初是答应了陪你祭祖,可没说要打扮成女人!”
“不在上,难藏在袖里吗?”
卫云翼一把将桌上华贵的衣裙钗推到李玄青面前,一火毫不掩饰地烧在脸上,气鼓鼓地在那边拍著桌。
李玄青劝了一上午,这耐心也快磨没了,只见他不耐烦地叉著手踱来踱去,恨不能把他衣服扯来给他穿上去。
“你又说朕是小人!”
卫云翼最恨这在上摇来摇去的东西,要让他在上门,他宁愿直接抹脖死在屋里!
不,也不能说一个都没有。只能说近似的有好几十,但是你要说哪个最可能,却又挑不一两个来。
不过卫云翼真是低估了京城里各府上侍女的人数和复杂程度,本以为这条线上可以看到希望,谁知竟是大海捞针,名字越收越多,相近的名字却一个都没有。
就在卫云翼为卫家冤案的真相忙得焦烂额不可开交之时,李玄青又不失时机地又来给他添上一堵,直把个卫云翼气得胃疼了好几天。你为何?原来,为了新年祭祀,朝堂上的大小官员们已经早早地为祭祀典礼准备了新制的朝服,而诸侯王们也或是量新,或是旧服重洗,各自自己的爵位低准备了五等不同的服冕。只有卫云翼,好不容易李玄青辛辛苦苦找人给他了衣服,等到拿过来献宝,却是正碰上钉──
心见卫云翼气恼,知他恨这东西,便笑:
“陛,大人,这样吵去也不是办法,明天就是城的日了,不如婢来想个法,既合了礼节又不让大人为难,这样可好?”
“可是这礼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各後妃诰命从祭者必得服相应的钗。你是朕的皇妃,当然要和别的後妃一样穿褘裙,簪花,这花钿九树是一树都不能少,翟五九等也一等都不能缺……”
心见俩人吵得电光火石,随时就要爆发战争的样,也顾不得人的礼节限制,赶紧来劝:
“君一言驷难追,你自己答应的话,你要反悔吗?”
李玄青看了看心,又看了看死不穿裙的卫云翼,著声音问了句: